然也懶得多問。
楚子航微微動了動,想要掙扎著拿起不遠處的村雨。卻只見那個兜帽下兩顆銀光,淡淡的少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是你,最好不亂動。”
“你是那個時候的‘天使’是嗎?”楚子航沒有理會兜帽女,冷冷的問道。眼前這一切似乎都顯示著少女的身份。那那個零號的高速公路呢!那個少女既然有可能出現在哪裡,那麼她一定知道,那條高速公路在哪裡。那個騎著八足天馬酷似從神話中走出來的奧丁到底是誰?還有楚子航最想知道的:那個男人到底是生是死,這些問題恐怕都要落在那個神秘的‘天使’身上。
“呵呵!你想問我關於那一天的事情麼?”銀色的光點淡淡的掃了過來,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樣,那雙眼睛彷彿擁有魔力一樣,透著一股妖異的美,卻很危險也很可怕。
“請你告訴我。”楚子航咬牙嘶吼道,連他那英俊的面容都有一些猙獰了。
“抱歉呢!以你的實力出現在尼伯龍根的話,可能就立刻會被抹殺呢!要知道那裡可是死亡之國。這世上除了龍之外只有神才可以去到那裡。”右手微微的離開了刀柄,聲音十分的好聽。“你還想去嗎?”
“我必須去。”楚子航堅定的說道。
“呵呵!那你也必須要有死的覺悟。”銀色的光點集中在了楚子航英俊的臉部:“當你準備好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怎麼去往那個世界。但最好不要有那一天,那個男人為了你連生命都放棄了呢!”
!高跟靴子慢慢的踏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在空曠的教堂慢慢的迴盪起來。漫天百合花隨著少女遠去,慢慢地消失。
“雪沐軒!”
‘天使’在教堂門口,微微的愣了一下在下兜帽。露出一張俏麗的臉蛋正是雪沐軒。那個曾今屠龍的男人的肩胛骨上隱約可見一個半朽的世界樹,那是奧丁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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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挺上下的。”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諾諾聊天,“凱撒到底什么意思?請我們去舞會,又給我們臉色看,陣仗擺得那么大,找那么多陪客,龍蝦隨便吃,門口還擺滿玫瑰花。就為了看我們出醜?”
“什么叫‘挺上下的’?”諾諾低頭看著水面。
“就是一種爛話,是說‘忐忑’,你看我偽裝一個文盲偽裝得像不像?今天那些人入侵學校,會長大人扛著刀身先士卒了,可是我卻和他的夫人在山上。”
“你可不用亂想,今天你帶來的那個女孩就不錯,好像叫雪沐軒。胸大腿長應該是你喜歡的型別,有沒有要她的電話號碼?”
“我又不是愷撒!我喜歡的型別是……”路明非覺得自己舌頭打結了,他對雪沐軒確實是有很奇怪的感覺,即使說不上愛也可以說很感興趣,沒有辦法否認他只是吐吐舌頭,“在門口看見那玫瑰嚇壞我了,我還以為凱撒要跟我求婚呢。”
“玫瑰?”諾諾抬頭看了路明非一眼,忽然笑了。
“今晚那些玫瑰不是買給你的,是買給我的。”諾諾忽然又不笑了,接著低頭看水面,“那個酒會也不是專門為你辦的,是給我的慶祝酒會。其實邀請你來參加酒會的是我,只是凱撒說他也想跟你面對面談一談,所以我就在郵件裡用了他的名義。”
“原來不是項羽請客,而是虞姬做東!”路明非啄米似的點頭,美人恩重,他非常高興,“我還以為是鴻門宴呢,特意帶了芬格爾那個樊噲!”
“我請你也沒安什么好心,你那么歡欣鼓舞幹什么?”諾諾白了他一眼。
“我哪有”路明非有點臉紅,好在夜很黑,他又被對車燈。
“你臉紅什么?”諾諾說。
“精神煥發!”路明非大聲說,作勢楊子榮打虎上山。
“我逗你的啦,天那么黑,我又看不見。”諾諾說。
路明非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虛,車燈的強光從背後照來,他所能看見的只是諾諾側臉的輪廓和明亮的雙瞳,而剛才諾諾甚至沒有用餘光瞟他一眼。
“我請你是因為我不習慣和愷撒那群小弟呆在一起,”諾諾說,“我知道愷撒很花心思,不過讓人感覺很奇怪,所有的人被請來就是要看我們兩個多么拉風。我得接受他的好意而且在他小弟祝我快樂,把我看作愷撒理所當然的未婚妻的時候保持微笑。整個晚上會沒有一個好玩的人。”
“未婚妻?”路明非愣了一下,婚約這事情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