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昨天當眾羞辱了他的陳威,現在就站在他面前,無比的仇恨,足以矇蔽住李洪波的雙眼。
“好吧!”
陳威向李洪波點小了點頭,他的眼中也瞬間閃過一絲死亡的氣息,可惜李洪波並未注意到。
再次架住李洪波砍過來的“土烈刀,之後,陳威瞅準時機,突然飛起一腳踢向了李洪波握刀的手腕。
土烈刀被鎖鏈固定在李洪波的手腕上,所以雖然它有片刻的脫手,李洪波還是馬上就重新伸手握緊了它。
但是,就這一鬆一緊之間,李洪波已經失去了場上的主動權。
陳威縱身躍起再次一腳飛踹,踹在了李洪波的胸甲上,當然,有銀石重盔甲的保護,這一腳。不可能對李洪波造成很大的傷害,只是讓他的身體暫時失去了平衡,本能地向後面退了兩步。
與此同時,陳威的身體也向前跟著李洪波飛了過去,並且旋轉揮舞著手中的偃石棍向李洪波的身側猛力砸了過去。
李洪波整個人被砸飛了出去,飛出去五、六米才落下了地,他的臂甲被陳威的偃石棍砸得四陷了進去,瞬間擠斷了他的臂骨,並隔著厚厚的胸甲撞碎了他的胸肋骨,疼得躺
陳威深吸了一口氣,他揮動雙臂,微閉著雙眼,調動全身所有的殺氣,向到在地上的李菲波出了“雷霆一擊。!!
巨大的金色閃電戈1破天空,劃出一道恐怖的光弧,重重地砸落在競技場中間的地面上,把地面砸出了一個直徑近兩米的深坑!
所有圍觀的人都呆了。
辰涼子無法相信。陳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把“雷霆一擊。揮出如此大的威力!
李胤風已經站起身來,隨時準備衝向競技場。
李洪波,在這個兩米深坑的邊緣。
最後關頭,陳威收起了眼中的殺意,放了李洪波一馬。
畢竟,這只是一場學校間的競技,只為兩名學生為了學校榮譽而舉行的一場比賽。不是那種仇家以命相搏的生死相爭。
李洪波想再度站起身,拿刀去砍陳威,但是他現在只能是想想而已,半邊身體已經殘廢,現在他想爬都爬不起來。
爬不起來,不僅僅是因為他身受重傷,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在那記“雷霆一擊。之後,陳威已經一個疾風步。把腳踏在了“土烈刀。的刀身上。
李洪波的手腕與“土烈刀。用鎖鏈相連,“土烈刀。被陳威踩死,李洪波的身體自然也一併被固定在了地面上。
用自取其辱、作繭自縛來形容現在的李家父子,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競技已經到了這份上了,裁判王辦楞是不吹哨,陳威高高舉起手中的偃石棍,即將要砸向地上的李洪波的頭盔上,裁判王瑟終於吹響了附加賽本場競技結束的哨音。
陳威所代表的荊城中學獲勝!!
“你留在這裡。錢和人隨意調遣,務必給我調查清楚關於這小子所有的一切,他的出身、他的背景、他的家庭情況和與他交往的所有人,每兩天一次,安排人快馬去武城向我彙報調查的進展!”李胤風臉色陰沉地向一名手下叫王偉賢的門客囑咐了一聲。
“是!國師儘管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那名身為級高階殺者的門客王偉賢,連忙向李胤風保證了一聲。
李家的馬車車隊徐徐離開了荊城,李洪波身體雖然已無大礙,但還是一直躺著不肯起來。顯然他此刻心中的受挫感太過於嚴重。
李胤風身為國師,不好在這當口對陳威暗下毒手,但是他一貫心胸狹窄,這件事,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競技獲勝之後的陳威,經過簡單治療,便跟著辰涼子參加了荊城的又一輪慶祝會,並當眾向辰涼子行了拜師禮。
切結束之後。陳威避開人群坐著蘇璃來接他的馬車來到了古荊讓1莊。
“陳家的人。最近兩個月,有沒有再過來騷擾夫人?”陳威先關心了一下蘇琉。
“沒有了。”蘇琉搖了搖頭:“不過最近荊城出現了一個太本商會,想收購我們的殺者大市場還有拍賣中心,我沒答應他們,後來他們也在市中心開了一家大市場,暗中瘋狂拉我們的商究”
“有這種事情?”陳威皺起了眉頭。
“姐姐啊,你就不要再操心生意上的事情了,看你現在肚子都已經這麼大了。”蘇璃在蘇琉身邊柔聲勸了一句。
“嗯,是啊。現在我回來了。這些事情交給我去辦吧,明天我會去看看那家太本商會到底是怎麼回事,夫人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