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那些錢我一定會想辦法還上,再寬限些時候。”孃親苦苦哀求著:“別嚇到孩子!”
向來都是對著孃親的那幾個流氓,忽然轉向了她和妹妹。
念善感覺自己被牢牢的抓住了手腕,立刻把妹妹推到了一旁。
“如果你還不肯服軟,帶她走也是一樣的。”那個六尺高壯漢獰笑著,作勢要帶念善走。
“放手!”念善拼命掙扎,聲嘶力竭的喊著。
她真的喊了出來,然後她睜開了眼。
入目是雨過天青色的帳子,跟她在侯府正掛著的藕荷色帳子、鳳儀宮的杏黃色帳子不同。
她茫然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姑娘醒了?奴婢服侍您更衣。”一道柔和平緩的女聲響起,念善抬眼望去,是她從沒見過的兩個宮女。
聽她說起更衣,念善猛地低下頭。
雨夜中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她記起了她是如何來到這,如何中了迷香,如何被宋驍扔到床上,如何在他懷中掙扎,那破碎的求饒聲宛如求歡呻-吟。
入目所及的是自己胸前的肌膚上,縱橫交錯著幾道紅痕。
她身上的小衣已經破的不成樣子,外裳更不用想,已經被赤紅著眼睛的宋驍給撕碎了。
宋驍——
想到佔有了自己的人,念善攥緊被子,身上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還沒做好準備,可映月和映月已經把衣裳從裡到外替她備好,動作麻利的替她更衣完畢。
念善如同僵硬的木偶一般,任由她們的動作。
她想哭想叫,她恨得心頭血滴,她悔恨不已——可她表現出來的,也只是面上一片麻木。
不不,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念善連淚都沒有落一滴,理智片刻間回到了她身上。
雖是宋驍佔有了她,自己卻要給宋驍一個解釋。若解釋的不好,讓這件事抖落出去,豈不是要了小姑姑的命?
想到江皇后,念善的心如針扎似的。
她暫時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