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我叫你這麼野!一丫頭說話哪兒能這麼野!”我感覺到事情有點兒不對勁,就那麼直愣愣站客廳裡讓我媽敲,這時電話彼端終於有了聲音:“你出來。”
那陰魂不散地祖宗居然找到我家門跟前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孩紙們,某侃迴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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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倒V) 。。。
我套上紅色亮面羽絨服,連鞋也來不及換就跑了出去。院兒裡黑色仿古路燈灑出的白光,照在陳萬鈞衣服上及他那輛保時捷卡宴的車身上。他穿著卡其色大衣,從車子旁邊一步步朝我走來。
“你怎麼知道我家住這兒?”一語將畢,我又發覺這話太多餘,他陳爺想了解一件事兒還不容易麼,於是我又衝他嚷嚷,“你到這兒來幹什麼?”
他從衣兜裡掏出只煙,點燃吸上一口後才平靜如常地反問我:“你覺得我來幹什麼?”
我退了幾步,拿食指對著他的臉:“我告你陳萬鈞,別再給我玩兒花樣!我沒欠過你什麼!現在我倆沒什麼東西可繼續交易!別他媽在我面前擺出這副嘴臉,我瞧著都噁心!”
他嘴角邊盪出淺淺笑意:“現在倒肯叫我名字了。”說著就又吸了口煙,吐出的煙霧漸漸消散在冰冷的空氣裡,“你確定沒欠過我什麼?”
我捫心想了想又回答他:“我就賣了那珠子,兩萬塊錢,回頭湊齊了還給你!”
他的臉色更加不悅,只盯著我看又不說話。我被他盯得有點兒良心不安,又接著說:“那一刀子不算!又不是我給你戳進去的!”可他畢竟也算救了我,於是我又添了句,“頂多算欠你個人情!”
他微微偏頭看著我說:“你要怎麼還?”蠢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會在這節骨眼兒上還犯傻,於是我告他:“大不了過段兒時間還你五萬塊!”
五萬塊對我這一工薪階層來說已是筆大費用了,更何況我現在還處於失業狀態,連工薪階層都算不上。
陳萬鈞看著我的表情明顯充滿怒火和不屑:“你他媽當自己是誰?跟我談條件!”
上帝造這男人的時候是不是得紅眼病了,就這等品種也能出現在人間!要不是看著他比我高那麼多、我極有可能打不過他的份兒上,我當即就拿腳上鞋拔子往他臉上砸過去了!
“你他媽那麼有錢還來找我要錢!你那豬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他聞言明顯地皺了皺眉,再看我時已帶著輕蔑的冷笑:“怎麼不接著裝?”
我真是討厭他與人溝通的這種方式:“我樂意裝就裝,不樂意裝就不裝!幹你屁事兒!”
他抖了一下菸灰,將小半截菸頭仍進光禿禿的鐵柵欄裡,火星芒子滾了幾圈兒就滅了。他看著我說:“你知道走私鋼鐵怎麼判?”
看著他幸災樂禍的表情,我終於忍無可忍地揚手朝臉上揮過去,他只一伸手便擒住了我揮過去的胳膊。“你想做什麼我管不著,我也不想管!”我瞭解宋嘉平,他決不會再犯一次同樣的錯誤,陳萬鈞這可惡的男人是存心說這話激我來著。
“倒不笨。你再出賣自己一次,他也不會領情。”我徹底被他激怒了,於是毫不猶豫地抬腳狠狠踹了他一下:“要不是你,他也不會離開我!你這混蛋!”
他生氣地擒住我胡亂揮舞地胳膊:“我他媽沒時間管閒事!你用腦子想清楚他為什麼不要你!”
“你他媽既然沒時間管閒事,還跑我家門口來做什麼?”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滿是怒意的眼睛一直盯著我。
“筱言西你這死丫頭到底幹啥去了!”聞言,我慌忙使勁兒將陳萬鈞往樓道邊上黑乎乎的旮旯裡推。我媽開啟門,身上還繫著沾了白麵兒的圍裙,“這大晚上的,你站那兒發什麼傻!”
“喔!”我往院兒門口指了指,“我準備去買點兒吃的!呵呵,肚子有點兒餓了!”我媽看著我的眼神真像在打量一外星人,“你著魔還中邪了!你出去前鍋裡才下了一盤餃子,還你親手丟鍋裡煮的!”
“喔!”我慌亂地揉了揉頭髮,“我去買醋!”老媽將信將疑地說:“好像是沒多少醋了!你快點兒啊!這大晚上的,別在外面瞎晃!”說完就“砰”地關上門。
我十分清楚我媽有多厭惡陳萬鈞,如果讓她知道我大晚上地在自家門口的黑旮旯裡跟這男人杵一塊兒,我相信她會當即拿著菜刀從屋裡衝出來,連我也一塊兒剁了。
陳萬鈞從暗處走出來時,臉上掛著明顯的笑意。他將半埋的頭抬起來看著我說:“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