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他這一句是對我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哪位好心的看客能賞給俺個評評啊…555(孤獨寂寞地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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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 。。。
你跟人美女好好聊著就得了,跟我搭什麼腔啊。可畢竟他發問了,我只好輕聲回答他沒想什麼。車裡就這麼變得安靜,誰也不說話。我不是剛生病麼,忽然就又開始咳嗽,喉嚨癢癢又撓不著,咳得我都快吐了。我覺得有些尷尬,這俊男美女坐前面兒本是多好一畫兒啊,就這麼被我這特生活化的咳嗽給攪和了。
天生麗質的美女姑娘給我遞來一瓶水,又從紙盒裡抽出張紙巾遞給我。那芊芊玉手真是漂亮,人氣質佳長得好卻不豔俗,指甲修得十分乾淨,一點兒指甲油也不塗。不像那俗氣的張茜茜,每天換著法子打扮,結果卻讓自個兒更俗氣。我接過東西穩了穩氣息跟人說謝謝,她特有修養地說不客氣。
車子又安靜地走了一截兒,陳萬鈞將車剎在路邊上,蔣舒薇下車的時候跟我說拜拜,我亦客氣地跟人辭別,話一出口才發覺嗓子已經咳啞了。我瞧著她倩麗的背影漸行漸遠,忽然覺得自個兒剛才那公鴨子般嘶啞的聲音特丟人。
“前邊兒來。”陳萬鈞降下車窗,挽起襯衣袖子的胳膊擱在窗框上,另一隻手就搭著方向盤。我聞聲便立即行動,換了位置似乎能聞見淡淡的香味兒,極淡極淡卻十分自然的味道,那應該是蔣舒薇留下的。有錢人的存在感就是強,即使人已離去也能留下點兒什麼讓人想起她。
陳萬鈞他媽的比“黑白無常”都還無常,我還未坐定呢他就忽然啟動車子飛速開了出去,害得我一個猛吸氣又開始咳。我真想狠狠掄他一耳刮子!
進屋的時候我擰開瓶蓋準備喝口水壓壓驚,他徑直走屋裡不知翻箱倒櫃搗鼓了什麼,再出來的時候嘴裡叼根菸,手裡拿了一東西,皺著眉走我跟前把那東西遞給我。跟了他兩年多,我覺得他這會兒皺眉歪嘴叼煙居高臨下看我的時候,他媽的居然還是那麼帥。
“發什麼楞。”他用手夾了煙,眉頭皺得更緊了。我慌忙收回遐想,清了清嗓子接過東西。他頓了頓,默不作聲地走到茶几跟前,把煙滅在菸灰缸裡。
陳萬鈞給我一特醜陋的東西,瞧著像藥丸兒,放嘴裡涼涼的,嗓子立即舒服很多。可這清涼的味兒吃起來不像金嗓子更不像西瓜霜,我疑惑地瞥了眼坐沙發裡的陳萬鈞,那廝正瞧著我的眼神十分鄙夷:“特供藥,沒毒。”
心眼兒真多,誰說有毒了。不過他這樣兒說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尷尬地對他笑笑,沒說什麼。他背靠著沙發,十分慵懶地命令我:“過來。”
我特乖順地走他跟前,坐他腿上。他一面兒撫著我的頭髮一面兒問:“下午醫院那女的誰啊。”
張茜茜前腳剛走,他後腳就進來。我估計那丫頭開門那會兒他肯定就在門外,幸好她撒腿跑得快沒注意上陳萬鈞。我跟他說她是公司同事叫張茜茜,他靜默一會兒又說:“人說你是一母老虎,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頓生出石化的感覺,其實我就一豹子,只是對著爺您不敢露原形啊。我晃了晃身子笑著說:“她開玩笑呢。”他忽然將我箍懷裡,還輕噬我耳朵,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難怪沒人追,敢情我真養一小老虎了。”
說什麼呢,我沒人追全是因為張茜茜那個大嘴巴到處宣揚我有你這一忒牛掰的男朋友啊。我往他懷裡膩了膩有點兒撒嬌的意思:“我才不是小老虎呢。”
他拿下巴蹭我頭頂:“這會兒像只貓,倒也挺招人喜歡。”說完就低頭吻我,我一嗅見淡淡的菸草味兒就開始劇烈地咳嗽。他頓了頓,鬆開我的時候濃眉又明顯蹙一塊兒了,拍著我的背順了好一會兒氣我才止住咳。最後他長臂一撈,將我摟懷裡說:“睡會兒。”
這藥吃了瞌睡,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迷糊中感覺是躺床裡,有人正按摩我的手背。倏地記起扎針的那一塊兒全烏紫了,想不到陳老爺還會按摩嘛,力道不大不小正合適,揉得人特舒服。我還想咧嘴笑來著,卻立馬又混沌地睡過去。其實這祖宗不發脾氣的時候還挺好處。
隔天上班,我剛把日曆檢視一遍,張茜茜就拎著一豹紋小皮包在我跟前得瑟。我直截了當地問她:“A貨吧?”
她拿眼直橫我:“你才A貨呢,我這花的可是上月壓箱底兒的錢!”我頓時恍然大悟,激動不已地說:“我差點把這麼重要的日子給忘了!”領薪水日子能不重要麼!張茜茜盯著我的眼神有點兒哀傷,她說:“言言,咱能別這麼愛財麼?你知道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