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還不小,不是那麼好糊弄,訕訕對著小昭一笑:“姑娘別生氣,本來姑娘好心救我們,我們也確實該以實情相告,只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也有自己的規矩,所以不便相告,還望姑娘見諒,呵呵,姑娘見諒。”
“你們自己的規矩?你們是做什麼的?”小昭眼神猛然凌厲盯著那那少女問道。他知道那老頭肯定不會說實話,也不問他了。
那少女見到小昭射來的兩道目光,不禁心中一突,暗想這小妮子不好對付。只得顯出一副怯生生模樣,看向琪源,希望博得琪源同情,“小姑娘,不是我們故意隱瞞,其實是真不能告訴你。”
琪源拉了拉小昭的手,小聲對她說道:“咱走吧,別管人家的事了。”
小昭不理他,盯著那少女上下打量。那少女顯然經過一場惡鬥,頭髮披散,衣衫破損。猛然間小昭看到在哪少女裡面小衣的領口竟然有一個淡藍色的太極圖案。小昭脫口而出:“你們是太玄門的?”
這一聲出口,不僅琪源,連那少女和那老頭都是一臉的驚詫。
“你怎麼知道?”那少女吃驚的問道。旁邊的老者一步走上前來,“既然被你們發現我等身份,還請兩位在此多盤桓幾日了。”
小昭正在為那句話脫口而出而後悔,想著怎麼能說破呢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過她也不懼,只是怪自己太冒失了。待聽到這句話,不禁怒氣勃發,眉頭一橫,盯著那老者一字一句說道:“怎麼,還想殺人滅口?只怕就是你們太玄門二代弟子來了,想要滅我倆的口,還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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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日月倒懸
“好大口氣,敢問這位小姑娘師從何人,拜在哪門哪派?”那老頭一聽小昭話語,竟是對太玄門頗有了解,門中二代弟子基本都在打理事務,身居要職,玄功更是通神,出來走動的一般都是一些三代、四代弟子。他雖然年歲不小,卻也只是因為懂得一點挖墳掘墓的小道,被太玄門特意找過來當個顧問,算起來,他卻還只算是個剛入門的四代弟子,都比不上旁邊的少女是個三代弟子。那少女玄功比他深厚,可入世經驗不及他老道,故此門裡才派他兩人先來打探訊息。那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太玄門的人,顯然來頭不小,最不濟也算是同道中人,故此對小昭高看一眼。
琪源在一旁也看出氣氛不對,一步上前擋住小昭,衝著那老頭大聲喝道:“你這個老頭,我們好心救你,你竟然想要恩將仇報,將我們滅口。真不知道你這人心是怎麼長得。”琪源這聲喝問,理直氣壯,頗有聲勢。老頭心裡罵道“這個傻小子是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在這胡攪蠻纏。”雖然心裡這樣想,可口上還是說到:“本來嘛,大家感激你們小兩口救了老朽一條賤命,怪只怪你們認出我們身份,這樣吧,咱們脫難後,各走各的,你們保證守口如瓶不對外人說起,我們也不計較了。”
小昭聽到那老頭說他跟琪源是小兩口不禁小臉微燙,“呵,說的好聽。”小昭沒好氣的罵道,“給你這個,你們只要守口如瓶,我們可以考慮原諒你剛才對本姑娘的無禮。”說著小昭把一塊令牌丟給了那少女,那少女接過令牌不禁面色一變。旁邊的老頭心頭怒極,至從他攀上太玄門這個高枝,上至各政府部門領導,下到各種三派九流,哪個對他不是恭恭敬敬的,雖然在太玄門內他什麼也不算,大家也都看他在尋穴找墓上有點門道,對他還算客氣。在外面什麼時候讓人那麼小瞧過。他說的不計較也只是現在不計較,也是存了個出去後找個機會把兩人處理了的想法。可沒想到小昭那麼不好對付,現在就要跟他撕破臉。
“你這個小姑娘也忒狂妄自大,你難道不把太玄門放眼裡嗎?”那老頭知道自己估計起不了多大威懾,只得把太玄門的牌子抬了出來。
“我並沒有瞧不起太玄門的意思,只是你這老頭竟然對我們起了恩將仇報之心,這讓人不得不產生懷疑。”小昭針鋒相對的衝那老頭說到。
“你懷疑什麼?”老頭問道。
“都說太玄門子弟玄功通神、在江湖上急人危難最是行俠仗義,可沒見過恩將仇報之輩,我看多半是太玄門名頭甚大,一些宵小之輩故意拿太玄門的牌子出來招搖撞騙,尤其是那些看起來一副仙風道骨的老人家,其實滿肚子的恩將仇報的心思,最是可疑。”小昭對著那少女說到,還不時的瞥瞥老頭,那用意最是明顯不過。
老頭氣的肺都快要炸到了,他自認為他這輩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有幸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