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嶽:“這三部都挺好。” 周鳶想不到蘇璽嶽居然愛看這種愛情電影,尤其是蘇璽嶽之前的形象是“不近女色”,感覺愛情電影好像也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裡才對。 周鳶:“這電影上映蠻久了,我初中就看過,想不到你以前也愛看愛情電影。” 周鳶刻意強調了一下“愛情”。 蘇璽嶽笑了笑:“以前上學的時候,鍛鍊英語聽力,就從經典必看英文影片片單開始,一部一部的看。” 周鳶一下子想到了蘇璽嶽極其標準的發音,有些驚訝:“原來你的英語也是要練的啊” 蘇璽嶽聽到後拿走了周鳶手裡的酒杯:“小鳶,怎麼一杯酒就醉了?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的英語當然也要練啊。” 周鳶一把把自己的酒杯拿回來,小聲說:“差點兒以為天才是不用練習與生俱來就會的呢。” 蘇璽嶽一副拿周鳶沒法子的樣子搖了搖頭,笑了。 說是看電影,但兩個人仍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 愛在三部曲的三部拍攝時間間隔都是九年,周鳶忽然問蘇璽嶽:“你說九年之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一起看電影嗎?” 九年,過了七年之癢,新婚的激情磨滅退卻,多少夫妻九年能把日子過成“左手摸右手”,那麼九年之後,他們的感情還能到哪一步? 都是未知。 但是蘇璽嶽想也沒想的回答:“當然。” 理所當然、不假思索的語氣,就似乎已經篤定他們九年之後仍然恩愛如今。 周鳶的心驀地一顫。 影音室的燈光昏暗不清,室內氤氳著幾分旖旎曖昧。 蘇璽嶽的側臉在昏暗的光線裡少了些許鋒利,多了幾分柔和。 周鳶看的心癢癢的。 周鳶又一想到即將出門幾天,心更癢了。 蘇璽嶽自然察覺到了周鳶的眸光落在何處:“在看什麼?” 周鳶眼睛一眯,笑這看向蘇璽嶽,“沒什麼啦,只是忽然想到了一句話——” “nothavgsexafterslightlydrunkisawasteofalhol”(微醺後不doi簡直是浪費酒精。) 蘇璽嶽啞然失笑,“所以,我們現在是在浪費酒精?” 周鳶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 隨後又搖搖頭:“我倆這樣可不好、不好啊。” 蘇璽嶽饒有興致的問周鳶:“那我們應該做些什麼才不算浪費呢?” 周鳶一下子勾住蘇璽嶽的脖子,媚眼含笑,聲音是勾人的腔調:“當然是——愛啊——” 酒精分子在空氣中漂浮,光線昏暗,微醺,旖旎,交纏。 這是一個沒有被浪費的夜晚。 環遊世界aroundworld ◎在快餐愛情橫行的時代,她有幸覓得良人。◎ 周鳶其實都不需要蘇璽嶽送她到機場,其實她也不想分開,不過這次的學術論壇對她來說真的很難得,這算不算自己導師外加婆婆對自己的特意的照顧? 在機場,周鳶衝著蘇璽嶽揮揮手:“等我回家。” 蘇璽嶽看著周鳶的背影越來越小,最後直至消失,他才準備從機場離開。 從機場開往回家的這段路,去的時候是兩個人,回來就成了他自己。 這段路他開過許多許多次,以前都是他自己一個人開著,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蘇璽嶽莫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可是他同周鳶,分明才分開一會兒啊。 周鳶平安落地後,蘇璽嶽也到了醫院。 林醫生見到蘇璽嶽來了彷彿見到了救星:“蘇主任,你去十六床看看吧。” 十六床不是蘇璽嶽負責的病人,蘇璽嶽聽林醫生的描述,得知十六床患有罕見的神經腫瘤方面的疾病,並且他們幾個醫生都無法保證該患者的手術,對他們來說,是把握不大的手術,所以才把希望寄託在蘇璽嶽身上,林醫生他們就是相信、無條件的相信,相信蘇璽嶽可以。 林醫生:“十六床是您休息的那幾天住院的,目前患者的狀態不太適合動手術,但是方案要確定下來,所以我們就等著您上班來看看。” 蘇璽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醫生說話的時候,餘光忍不住的看向蘇璽嶽的鎖骨處。 林醫生有一米八五,和蘇璽嶽的身高差不多,只比蘇璽嶽矮了一點兒,站在他身邊,很容易看到他的脖子處有戴著一條戒指作為吊墜的項鍊。 蘇璽嶽沒有刻意的讓項鍊露在外面,但隨著工作時的動作,項鍊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從衣服裡跑出來了。 林醫生之前也只是聽醫院裡的護士們提過,但是他還以為是人云亦云的流言。 他怎麼也想不到蘇璽嶽蘇主任真的會以一枚戒指作為吊墜戴在身上! 林醫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