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電話呢,就不怕自己發出聲音嗎! 蘇璽嶽一邊對電話那頭低聲說了一句周鳶聽不懂的術語,另一隻手撫摸著周鳶的嘴唇,指腹在柔軟的唇瓣上摩挲,周鳶的嘴唇癢癢的,但她一直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她怕自己萬一發出什麼聲音讓蘇璽嶽的同事誤會就不好了,她捂住嘴巴,但在捂住嘴巴之前忍不住咬了一口正在故意撩撥的某人的手指。 蘇璽嶽勾了勾唇,看似在回答電話那端的問題,但目光全然落在了周鳶身上。 周鳶穿著居家的睡裙,是新買的,領口很低,低到胸/口處還未完全消失的痕跡清晰可見。 蘇璽嶽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將淡淡的紅色揉/搓的深了一些。 周鳶想要將她胸/前的“爪子”撥開,但她的小手很輕易的被男人捉住。 順便把她捂住嘴巴的手掌從嘴上輕輕的勾了下來。 蘇璽嶽的手指在周鳶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著,距離這麼近,可週鳶聽不到電話那端的聲音,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忍住,不可以發出任何聲音。 他修長的手指宛如點燃草原的火種,不自知的在她身上燃燒。 周鳶想要站起來,卻被他牢牢按住。 男人的唇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周鳶在空調開的適中的室內,忍不住的打了個顫慄。 周鳶眼眸裡都快擠出水了,紅唇微啟,無聲的對蘇璽嶽說:“癢。” 蘇璽嶽見到周鳶這副模樣,他隨手把手機放到一邊,周鳶這才反應過來—— “你的電話早就結束通話了是不是!” 周鳶發覺被騙,拍著蘇璽嶽的胸口:“那你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蘇璽嶽捏了捏周鳶的腰,任由周鳶不停的拍打,低聲在她耳邊說:“嗯,故意的。” “你怎麼這麼壞!”周鳶趴在蘇璽嶽的胸口,“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差點差點” 差一點就忍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了。 但現在,周鳶發現她擔心的不應該是“差一點就發出聲音”的這個問題。 此刻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任何細微的變化她都能敏感的察覺到。 好像、好像更擔心的應該是接下來的自己? 不過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瞬間,周鳶記起來了她到書房找蘇璽嶽究竟是為了什麼! 周鳶說完她要去阮清清家一趟後,蘇璽嶽眉頭微皺,語氣有些難得的低落:“現在?” 周鳶笑呵呵的說:“沒錯,就是現在。” 蘇璽嶽嘆了口氣,“那你想過,我怎麼辦嗎?” 周鳶握住他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蘇璽嶽說:“自食其力,自力更生,自我解決,自” 話音未落,便被蘇璽嶽一口吻了上去,直到周鳶感覺嘴巴都快變成嘟嘟唇了,蘇璽嶽才鬆開她的唇,沾染了情/欲的聲音分外低啞:“你再多說一個字,你今天就別想出書房門了。” 周鳶知道蘇璽嶽這方面一定“說到做到”,她乖巧的立刻抿唇,手指在唇部比了個拉拉鍊的動作,安靜的一言不發。 蘇璽嶽還好心的問周鳶需不需要送她去阮清清那裡。 周鳶忍不住“嘲笑”某人:“您現在這樣還能出門嗎?” 蘇璽嶽握住周鳶的手,把她白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處。 周鳶不理解,“什麼?” 蘇璽嶽:“感受到了嗎?” 周鳶依然很迷茫,呢喃道:“除了心跳好像有點過快之外手感不錯?” “除了手感不錯之外,是想讓小鳶摸摸我的‘良心’。”蘇璽嶽輕笑一聲,“等你回來再收拾你也不晚。” 周鳶瞬間想到了她在商場時“斥責”蘇璽嶽喪失良心! 不過她知道蘇璽嶽現在不會把她怎麼樣,小手從某人胸口處拿開,做了個鬼臉就出門了。 周鳶背影消失的那一瞬間,關門聲響起,屋內唯有空蕩蕩的房間和略顯“孤獨”的蘇璽嶽。 分明剛剛屋內還是熱鬧的,原來冷清下來只需要一秒鐘。 乖巧的貓咪不知道何時跑到了蘇璽嶽腳邊,圍著轉圈圈,蘇璽嶽笑了笑,不知道是衝它說還是自言自語,“你也不習慣吧。” 真不知道,還沒有認識周鳶的時候,他是如何享受這諾大房間的安靜的。 周鳶擔心阮清清的狀態不好,又想到往常阮清清狀態不好,通常會拉著她一起小酌,於是她就沒有開車。 但是阮清清小區最近安保升級,外來車輛無法進入,周鳶在小區門口就下了車。 周鳶記得阮清清現在住在哪裡,就在她去阮清清居住樓的路上,見到了一個令她感到熟悉的身影。 很明顯,對方也看到了她。 兩人碰了個照面,周鳶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謝學長,好久不見。” 謝雲霽也注意到了周鳶:“是周學妹啊,好久不見。” 周鳶腦海裡迅速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