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嶽頗有幾分嚴肅的樣子:“那既然如此,小鳶什麼都不說,老師也不知道你的水平究竟如何,就從頭開始吧。” 雖然男人的語氣嚴肅,聽起來真像是輔導英語的老師,尤其是一隻手裡還捧著輔導書,但另一隻手,在周鳶的腰/肢上打轉。 周鳶的月要很細,月要後還有兩個明顯的腰/窩。 周鳶很怕癢,她的月要格外的怕癢。 蘇璽嶽的手指在她腰/肢上的軟肉上來回徘徊,周鳶癢的月要發酸,伸手去抓蘇璽嶽,“好癢。” 蘇璽嶽溫熱的氣息吐落在周鳶的耳畔:“認真學習,別分心。” 周鳶癢的受不了,這哪裡能靜的下心來學習? 夏天天氣熱,周鳶在家穿的連衣裙,長度並不長。 她身後的男人有心將睡裙上撩,修長的手指活躍不已,再加上她的無心扭/蹭,本來將將及膝的睡裙已經到了月要處。 “怎麼不讀?”蘇璽嶽掐著周鳶的月要,緩緩向下:“不認真的學生老師是會懲/罰的。” 周鳶悶/哼一聲,蘇璽嶽居然鬆開了她的月要,她毫無防備的重重的坐下。 周鳶想要動一動,蘇璽嶽又壞心的桎/梏住了她的月要,拿起雅思輔導書,淡淡的落下一個字:“讀。” 二十六個英文字母排列組合而成的長短不一的單詞又相繼組合成不同的長短句,密密麻麻的印刷在紙張上。 周鳶心靜的時候,坐在書桌前,學習效率很高,能做很多的雅思真題,英語對她來說並不難,但絕對不是現在—— 那些對她來說不算難的英文單詞像螞蟻一樣,在她眼裡爬來爬去,從透著淡淡墨香的淺黃色紙張上,爬到了她的面板之上。 她讀的艱難,磕磕巴巴的一句話都讀不完。 蘇璽嶽按著她的月要,話音落在她的耳畔:“速度太慢,考場上做的完嗎?” 周鳶斷斷續續的讀著,一分鐘都讀不完一句完整的話,讀到最後,月要和月退都在發抖。 身後的男人還和無事發生一樣,對她不斷的抖視而不見,反而不停的逗弄著她。 “閱讀不行,那就考考口語?”蘇璽嶽的手捏著柔軟,低啞的聲音毫無保留的落進周鳶的耳朵裡:“howdoyoufeelgnow?” 他說英語時的強調很低沉,像禮儀十分規矩的英國紳士,會優雅的站在女士身邊,動作規範的牽起女士的手,而絕非像他現在這樣。 周鳶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考場上考官問的題,不會也什麼也不說嗎?” 周鳶輕哼著想要逃過去。 男人的聲音一字一句、脈絡分明、有力清晰:“說。” 周鳶軟軟的躺在沙發上,呼吸還沒有完全平復,太激烈的運動違背了她想要“勞逸結合”的初衷,她心裡暗罵,如果考官都和他一樣,早就被舉報無數遍了! 等她氣息平穩一些,蘇璽嶽抱著她去浴室。 周鳶提醒蘇璽嶽:“今天不能再鬧了,還要複習英語。” 雖然她現在一提“學英語”就臉紅。 蘇璽嶽摸了摸周鳶的腦袋,答應了她。 周鳶想要去另一間書房學習,蘇璽嶽卻不同意,“今天我休息,我陪你一起看書吧。” 周鳶故意咬重音,提醒他剛才在書房都做了什麼:“就怕有些人看著看著,就成了浪、費、時、間!” 蘇璽嶽笑了一下,寵溺著說:“讓我們小鳶快樂怎麼能算浪費時間呢?” 周鳶低估了蘇璽嶽的“無恥”,一時間紅著臉說不出話。 蘇璽嶽低沉的嗓音繼續緩緩響起:“而且即使真的是浪費時間,為你浪費的時間比其他時間都好,都更像時間。” 他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澈澈霧氣,滿是溺滿的溫柔。 蘇璽嶽接下來真的認真的陪著周鳶一起學雅思,周鳶的英語並不差,有些地方蘇璽嶽一點就通,而且雅思這種考試,主要還是要多背多刷題,到後來,蘇璽嶽就陪著周鳶一起做題,做完兩個人一起對答案。 蘇璽嶽做閱讀題的速度很快,周鳶還沒看完文章呢,蘇璽嶽的答案都寫好了。 周鳶最開始還不相信蘇璽嶽怎麼會做的這麼快,開口質疑:“你該不會是胡亂編的答案吧?” 蘇璽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兒一樣,笑了一下,把做好的題推到周鳶面前,“看看答案。” 周鳶找出答案,一個題一個題的對比,居然全對! “你做過。”周鳶接著很肯定的說,“你肯定做過這套題。” 蘇璽嶽摸了摸周鳶的腦袋:“寶貝,承認你老公做題速度快、正確率高並不是一件難事。” 周鳶的勝負欲出來了:“我們再做一套比比看。” 周鳶自己做題的時候,是沒有這麼高的學習積極性的,但此刻為了和蘇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