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把手機調到靜音後開始學習,周鳶是學習做事很認真的人,學習的時候就認真學習,不會想著中途玩手機之類的,她學的很投入,直到蘇璽嶽從醫院回家,周鳶才準備休息一下。 周鳶看到蘇璽嶽手裡拎著什麼東西,隨口問道:“你買的什麼?” 蘇璽嶽沒有回答,他將手裡的購物袋放到地上,很快的走到周鳶面前,手臂抬起,將周鳶抵在牆上。 周鳶被他的動作逼得後退兩步,此刻她的後背是堅硬的牆壁,蘇璽嶽站在她面前,落下淡淡的陰影,將她包圍。 周鳶吞了一口口水,輕聲問他:“怎麼怎麼了?” 蘇璽嶽的手指在周鳶的臉頰上輕輕滑動,開口道:“你說怎麼了?” 周鳶學了一下午,腦袋現在還是懵懵的:“啊?” 蘇璽嶽的嗓音透著冷淡:“你今天給我發的資訊,本來是要發給誰的?” 周鳶其實很快就反應過來蘇璽嶽是什麼意思,既然蘇璽嶽“演技”這麼好,那她也不能輸,周鳶低著頭,拽著蘇璽嶽的襯衣,帶著一點哭腔:“我本來就是要發給你的啊。” 蘇璽嶽的嗓音冷冷的:“是嗎?” 周鳶被他身上清冷的山澗雪松的氣息包圍著,她撒嬌道:“當然,你還不信我嗎?” 蘇璽嶽冷哼一聲,隨後扣住她的肩膀,將周鳶反扣在牆上。 周鳶被蘇璽嶽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措手不及,眨眼之間,她整個人都貼在了牆壁上。 她的視線看不到蘇璽嶽,她的視野裡只有堅硬的牆壁。 身前的冰冷牆壁和身後火熱的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蘇璽嶽略帶狠勁兒的動作完完全全的踩在了周鳶的點上,明明此刻周鳶被按住,就像一條砧板上一動不能動的魚,無路可進,亦無路可退。 蘇璽嶽仍然扣著周鳶的肩膀,周鳶渾身都軟軟的,蘇璽嶽按住的肩膀處更甚。 忽然之間,他撩起她的衣服一角,就像中午在他的休息室時一樣,包裹在布料之下的面板猝然暴露在空氣裡,周鳶下意識的輕呼一聲。 周鳶脫口而出的一聲:“啊。” 蘇璽嶽的手掌從周鳶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腰肢,手指在那些依然明顯的痕跡上緩緩滑動:“不解釋一下嗎?” 周鳶覺得自己就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沒有了:“解釋什麼” 蘇璽嶽低啞的聲音在周鳶耳畔響起:“你說呢?” 周鳶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倚靠在了牆上,如果不是這樣,她覺得她很有可能緩緩滑坐到地板上去。 周鳶講話講的斷斷續續:“腰痛,我只是隻是去醫院找醫生給我按摩了啊。” 蘇璽嶽的聲音有些顆粒質感的沙啞,手掌仍然在她的腰部流連徘徊:“舒服?喜歡?” 周鳶的心臟砰砰跳的好快,分明他們什麼也沒做,就連衣服也都穿的好好的,但周鳶就是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好舒服,喜歡的。” 蘇璽嶽的手指的動作忽然之間變得很強勢,強勢到周鳶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