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下未來自己的?形象:“不用你做飯,我去做吧。” “哎呀,總不能天天都讓你做。”周鳶笑得很開心,“而且昨晚不是說好了嗎,今早要讓我大展身手的。” 蘇璽嶽鬆了口氣,原來身邊的女孩子只是一時興起,平時在家還是自己做飯。 蘇璽嶽是一個效率很高的人,“高效”、“自律”貫穿她的生活,比如說,起床,他也不會賴床。 蘇璽嶽也以為身邊的人亦是如此,都說好了要去做飯,為什麼還嬌嬌軟軟的抱著他,不肯鬆手? 而他,又為什麼沒有撥開她的手臂,自己起床? 身邊的女孩子睜開眼睛,把身上蓋著的被子向下拽了拽,她穿著布料極少的真絲睡裙,肩帶甚至還掉到了手臂處,穿和沒穿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大面積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更明顯的是,白皙如雪的肌膚之上,有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蘇璽嶽即使沒有戀愛過,也知道那是什麼。 尤其是身邊的女孩子面板白到晃眼,那幾個深淺不一的痕跡,在波瀾起伏處,更是明顯。 蘇璽嶽居然有些看愣住了。 身邊的女孩子也注意到了蘇璽嶽的視線,問他:“你看什麼呢?” 說完,她也隨著蘇璽嶽的視線看去,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交錯疊加的痕跡,不禁紅了臉,小聲說:“昨晚都說了讓你不要那麼用力的” 蘇璽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在心裡有些歉意,可他對昨晚的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 身邊的女孩子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不能再躺下去了,我要起來去做飯啦。” 蘇璽嶽和她一起起床。 他這才好好地仔細的看著她,她的長相很好快,是挑不出錯的好看,身材也好,蘇璽嶽又想到了剛才在床上見到的那一幕,鼻子忽然熱熱的。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居然看到了一抹紅色。 女孩子的聲音很快的響起,帶著關心和明顯的著急:“天啊!蘇璽嶽你流鼻血了!” 一定是這個對他來說還未知的城市太乾燥了,蘇璽嶽想。 他在香港讀書,可能暫時還是比較習慣香港一些。 蘇璽嶽不太好意思的說:“天氣太乾燥了。” 說完他去衛生間清洗,說來也神奇,他下意識的就好像是肌肉記憶似的朝著衛生間走去,就好像原本就知道,衛生間就在那裡。 “是不是最近上火啊。”旁邊的女孩子給他倒了一杯水,“要不一會兒我再煮點湯,敗敗火。” 流鼻血不過是一件小事,對身體健康構不成任何威脅,更何況他還是醫生,可身邊的女孩子著急的好像他好像被確診了什麼絕症。 關心聲仍然不斷:“先煮點湯喝喝看吧,不行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蘇璽嶽也不禁被她的聲音感染,笑著說:“我就是醫生,哪裡還用去醫院?” 蘇璽嶽的鼻血很快止住了,但身邊的女孩子仍然跟他說:“如果老流鼻血還是重視點吧,你知道圓圓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聽到紀預流鼻血了,雖然紀預自從他們倆在一起之後身體健康的不得了,但圓圓總是自己嚇自己,我聽她說多了也難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