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周鳶和林依手裡的工作都做完了,聊起天的時候恨不得上班時間再久一點,久到她們想說的話都說完為止。 周鳶從林依分手後就能看出來,她在感情方面有點焦慮,焦慮也不完全來自於她的父母,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但是旁人說再多都不如自己走出來,周鳶除了安慰她,也做不了其他的什麼。 說來也奇怪,自從周鳶和林依聊天之後,大資料就像監控了她們倆的聊天一樣,時不時的給周鳶推送類似的影片。 每當刷到這樣的影片,周鳶也都會問問自己,她會怎麼回答。 但此時此刻—— 周鳶從蘇璽嶽口中聽到了一個令她感受到溫度的答案。 她沒想到蘇璽嶽會這樣講。 昏黃的傍晚,溫柔的晚風吹動一角的枝椏,燈光搖曳,幾乎沒有度數的果酒卻令周鳶有些雙眸朦朧。 空氣愈發的稀薄,忽然之間,蘇璽嶽撫摸著她的臉頰,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對,周鳶看不清蘇璽嶽的眼底究竟在想什麼。 蘇璽嶽的目光落在周鳶的臉上,緩緩的從紅唇上移,帶著探究的意味,深深道:“是誰說自己不會喝醉的?” 醉了嗎? 當然沒有。 夜幕在不知不覺中緩緩降臨,渺渺星光,柔和的光透過窗牖落在蘇璽嶽的臉頰上,氤氳著淡淡的朦朧的光暈。 周鳶的臉頰上泛著兩酡在雪白肌膚上過於明顯的緋紅色,像是新手化妝時下手沒輕沒重在臉上撲了厚重的腮紅後的效果,她的眼神有些迷離。 但她發誓,她真的沒有醉—— 最多隻是微醺而已。 周鳶的眼神迷離朦朧,她的目光恰好落在蘇璽嶽的喉結和下頜。 蘇璽嶽的下頜線流暢鋒利,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他的嘴唇也很好看,薄薄的紅唇,透著健康的淡紅色,顏色好看到不需要任何唇膏或者口紅去修飾。 周鳶看得有些入迷,或許是那微乎其微的酒精此刻在她的身體裡發酵,在她的血管裡爆炸蔓延,她的眼神愈發的朦朧迷離。 那淡紅色的嘴唇在她的眼裡無限被放大,似乎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周鳶忽然想嘗一嘗,這是什麼勾人的味道。 她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 周鳶似乎有些用力,那一瞬間,兩人的牙齒磕碰到一起,微醺的醉意令周鳶的痛感被放大,牙齒磕到的那一瞬,她微微的輕聲“啊”了一下。 蘇璽嶽反客為主,扣住周鳶的腰肢,以防她重心不穩的摔倒。 周鳶拽著蘇璽嶽的衣角,空氣愈發的稀薄,周圍的溫度不斷飆升。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聲音被無限放大,衣服就隨意的散落在腳邊,毫無規則的被扔到了地上。 等到結束後,周鳶有些害羞的蜷縮在被子裡。 她甚至在想,為什麼今天沒有像上次一樣斷片。 不外其他,誰讓蘇璽嶽在她忍不住顫抖時輕聲細語的在她耳邊問她,有沒有記起上次喝醉了之後都做了什麼。 周鳶回憶過幾次,但實在想不起來,她雙眸含淚的望著蘇璽嶽,輕輕的搖了搖頭。 男人在她耳畔低啞道:“那不如,今天帶小鳶重溫一下。” 周鳶縮在被子里耳尖泛紅,上次喝醉了什麼樣子她已經忘記了,但剛剛才發生不久的她可沒有忘記,難道自己喝醉後真的這麼熱情似火? 蘇璽嶽從衛生間出來後,就看到周鳶縮成小小一團,把自己藏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 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小鳶,別害羞了。”蘇璽嶽能猜到周鳶大概在想什麼。 周鳶聽到蘇璽嶽這樣講,更不想理他了。 “剛才是我騙你的。” 蘇璽嶽的聲音清冽如磐石,淡淡的落在周鳶耳畔。 “什麼,你怎麼能”周鳶還以為蘇璽嶽多麼的“正人君子”,在這種事情上不會逗她。 但是她想錯了,就算蘇璽嶽為人處事多麼的君子,但仍然逃不過男人的劣根性,仍然忍不住想在某些時刻不停的逗弄她,看到她哭就想讓她繼續哭,看到她害羞就想讓她繼續害羞。 周鳶翻了個身,背對著蘇璽嶽。 蘇璽嶽從後背將周鳶擁在懷中,他們二人之間有不可忽略的身高差,即使在女生中不算矮的周鳶,在蘇璽嶽的懷裡仍然小小一隻。 周鳶的後背蔓延起一股熱氣,潮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頸間,泛起淡淡的癢意。 周鳶輕哼一聲,“你怎麼能騙我,我真以為我喝醉了之後” 細碎的吻落在周鳶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