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璽嶽帶著輕微教訓意味的動作讓周鳶無處可逃,暴力大於溫柔,而地點也從臥室換成了中島臺之上,沒有拉窗簾的、透光性極好的白天,羞恥大於理性。 周鳶不受控制的在蘇璽嶽後背抓出幾道紅痕。 蘇璽嶽作為醫生,手指指甲修建的平整,而周鳶則完全不同,她前幾天剛做了一個新的美甲。 新的美甲美觀性不用多提,只不過修長的指甲在此刻又發揮了些其餘的作用。 周鳶想到剛才蘇璽嶽故意吊著她,她又用力的在蘇璽嶽的背後抓了幾下。 蘇璽嶽只需要一隻手就能鉗制住周鳶的兩隻手。 他一隻手掌將周鳶的兩隻手腕握在一起舉過頭頂,周鳶牢牢的被他禁錮住。 完全失去自由感的她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蘇璽嶽像是“好心的”幫她,一瞬間,她被男人牢牢的按在了中島臺上,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上半身貼在了冰冷的中島臺上,男人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後。 又冷又熱,冷熱交替,周鳶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粉色。 “小鳶。” 迷離間,周鳶好像聽見蘇璽嶽在低聲溫柔的叫她。 是和他的動作截然不同的溫柔。 周鳶和蘇璽嶽他們本來是要吃餃子的。 已經包好的白白的餃子還在案板上,鍋裡的水早已經煮沸。 可是沒有人去理會那一排排包的精緻美觀的水餃。 中島臺上,深色大理石質地的檯面氤氳出了一小片又一小片的水痕,帶著明顯的反光,在陽光下分外明顯。 周鳶亦像是剛從水裡被撈起來似的,就連額間的髮絲都被汗水打溼。 窗外的雨水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 陽光比之前更甚,灑落進室內,刺的周鳶眯了眯眼睛。 周鳶拒絕了蘇璽嶽要將她抱去衛生間的提議,可當她剛邁了兩步,就發現自己的腿早就軟麻的不像話。 周鳶揉了揉被男人用力按住許久的月要肢,蘇璽嶽站在她身後,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 三兩步走上前,將睡衣外套披在周鳶身上,隨後一把將周鳶橫抱起。 周鳶抖了抖身上的睡衣外套,她身上的薄汗未乾,再穿上一件睡衣外套其實並不舒服。 “彆著涼。” 蘇璽嶽發現了周鳶想要脫掉外套的動作,劇烈運動出汗後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受風寒,他又將套在她身上的外套裹緊了一點。 在衛生間,周鳶被蘇璽嶽放在了浴缸裡。 浴缸很大,即使兩個人同時在裡面也不成問題。 周鳶見蘇璽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輕咳一聲,“我洗澡我自己來就好。” 周鳶的臉頰上潮紅仍然沒有褪去,身上的淡粉色在衛生間頗為明亮的的燈光下也分外明顯。 蘇璽嶽暗了暗眼眸,小妻子的任何瞬間都有不同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