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鳶很是意外。 一般餐館老板都不會把自己的手藝外傳的。 “你的廚藝已經很好了。”周鳶想了想,蘇璽嶽八大菜系好像都會做一些,其他人不知道,但至少做的很合她的胃口,“還會向老板請教嗎?” 蘇璽嶽輕笑著說:“大三開始不住宿舍,自己出來單獨住,開始嘗試一個人做飯,最開始從番茄炒蛋開始做,後來想嘗試一些有難度的菜系,也拜訪過一些大廚。” 如果不是蘇璽嶽自己提起,周鳶想不到他居然會為了做一道好吃的菜餚付出這麼多。 至少周鳶這種不愛做飯的人很不理解。 周鳶一邊吃了一塊鹹蛋黃排條,一邊閒聊著的問他:“不過你為什麼大三就搬出來了啊?” 蘇璽嶽淡淡道;“一個原因是為了學習更方便,買了一些裝置宿舍放不下,還有一個原因是大學開了一家公司,出來住自己的時間也比較自由,處理一些業務也更方便。” 周鳶覺得蘇璽嶽每一個字她都能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怎麼忽然不理解了? 大學就開公司?! 周鳶猜想,蘇璽嶽或許是大學搞了什麼創業,但是後面大機率是黃了。 要不然他現在為什麼會成為醫生,而不是什麼商界新貴? 不過不論結果如何,周鳶好像對曾經她從未見過的蘇璽嶽多了一分了解。 “那你的公司後來是”周鳶有些遲疑,直接說倒閉了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有職業經理人在打理。”蘇璽嶽輕描淡寫道。 周鳶很意外。 她本以為蘇璽嶽是一名優秀的醫生,而她想不到,蘇璽嶽居然也是斜槓青年?! 主職是醫院神經外科最優秀的醫生,副業是某公司的背後老總之一? 而且蘇璽嶽說他的公司還有職業經理人打理公司,那規模應該不算小吧。 “最開始創辦的公司其實每年的盈利不算多,後來有了合夥人,我們幾個一起建立的規模才逐漸大起來的。”蘇璽嶽頓了一下,薄唇勾了勾,“我的合夥人之一,就是你姐夫。” 周鳶只有一個姐夫,就是周熱的丈夫霍琰冬。 “所以你們早就認識?” 周鳶不得不又一次感慨世界真的太小了。 蘇璽嶽笑著說:“認識很多年了。”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周熱是我姐姐的?”周鳶有些疑惑,“我好像沒和你講過吧。” “是你姐夫。”蘇璽嶽微微頓了一下,“也就是霍琰冬,當他得知我們結婚的時候,就特意打電話來讓我換個稱呼叫他。” 周鳶實在沒想到,她看著蠻高冷的那位姐夫,私下裡居然這樣。 如果不是蘇璽嶽說,周鳶一定想象不到。 頓了幾秒鐘,周鳶忽然想到一件事:“那這樣說來,我的朋友圓圓,她和紀預結婚後豈不是要叫我舅媽?” 霍琰冬是紀預的舅舅,如果紀預叫周熱舅媽的話,這樣算下來,豈不是也要叫她舅媽? 蘇璽嶽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 周鳶有些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她的輩份還沒有這麼大過。 周鳶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出門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去醫院看奶奶,她有些遲疑的問蘇璽嶽:“我們遲到去醫院,奶奶會不開心嗎?” 蘇璽嶽的聲音很溫和,有安撫人心的魔力:“不會的,奶奶會很高興,她的孫媳婦要去見她了。” 周鳶聽到蘇璽嶽這麼說就放心了不少,繼續安安心心的吃飯。 但他們吃了並不算太久,今天早上蘇璽嶽已經吃過早飯了,周鳶一個人也吃的不是很多,他們大部分菜都剩下了,而且和沒動過一樣。 最後他們打包帶走。 周鳶不覺得這種打包會丟人或是如何,更何況他們點的這幾道菜和沒吃也差不多,反倒是如果菜都剩在餐館裡最後被倒掉才是浪費。 蘇璽嶽默默的接過老板打包好的菜餚,和周鳶並肩向外走。 兩個人並肩走著,周鳶聽著附近有小孩子打鬧的聲音,有些擔心再遇到莽撞奔跑的小孩,就和蘇璽嶽貼著巷子一側的青磚牆走著。 周鳶和蘇璽嶽的距離越來越近,周鳶的胸口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從蘇璽嶽的手臂上摩擦而過。 蘇璽嶽一隻手拿著裝著打包盒的包裝袋,另一隻手牽起周鳶。 十指緊扣。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在地面上拉下斜斜長長的倒影。 蘇璽嶽的腕骨明顯,手掌寬厚有力,骨節分明,手指修長,他的一隻手掌基本就足以按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