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璽嶽毫不費力的就凸顯出他的精英底蘊,冷峻矜貴,不可高攀。 雖然蘇璽嶽生的看不出他的年齡究竟幾何,但他身上冷峻的氣質,總有一種屬於上位者的壓迫感。 即使他在周鳶面前會有溫和的一面,但那似乎只是他隱藏在冰山之上的表象而已。 周鳶忍俊不禁:“蘇先生,你知不知道,夸人年輕其實可以換種說法的。” 蘇璽嶽聳了聳肩,周鳶繼續打趣兒道:“不過你說的也對,畢竟我們差好幾歲呢。” 蘇璽嶽難得皺了皺眉,他從沒覺得他的年齡有多大,正值最好的年華,沒想到有一天年齡也會給他帶來困擾。 周鳶笑著說:“三歲一代溝,我們差了兩個代溝還多呢” 也不知怎的,一夜過後,周鳶覺得和蘇璽嶽的關係近了些,要在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拿年齡打趣兒他的。 是心底潛意識篤定他不會生氣嗎? 如周鳶所料,蘇璽嶽確實沒有生氣的跡象。 反而問周鳶想吃些什麼。 周鳶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只想去吃些當地特色美食,想要融入當地生活。 這和蘇璽嶽的想法不謀而合。 蘇璽嶽帶周鳶去了一家很有名的老字號食鋪。 蘇璽嶽在用餐時很貼心的幫周鳶燙過餐具,很體貼的為周鳶準備好小料,在周鳶口渴時,手邊有蘇璽嶽已經倒好的水。 周鳶喝著水,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起來後,床頭櫃上的水杯裡的水是溫的。 那隻玻璃杯是蘇璽嶽從家帶來的,周鳶才意識到蘇璽嶽的潔癖已經到了水杯也需要自帶的地步,玻璃杯不具備加熱保溫功能,那隻能說明,是有人提前給她倒好了水,好讓她一醒來,就能喝到溫熱適宜的水。 周鳶當時沒做多想,直到現在看到了蘇璽嶽給她倒水的模樣,周鳶才開口問他—— 雖然是疑問句,周鳶的語氣中確實篤定的。 “蘇璽嶽,今天早上,其實你早就醒了吧?” 接骨木花雞尾酒elderflowercktail 吃過飯後太陽還不到最毒的時候,但也足夠炙熱烤人,周鳶不想去室外風景區接受紫外線的沐浴。 當蘇璽嶽得知後,沒有覺得周鳶事多或者如何如何,也沒有一定要周鳶和他去室外景區。 他只是笑著跟周鳶說:“那我們去博物館怎麼樣?” 周鳶欣然同意了。 青杭市博物館的外觀建築設計是很有名,拍照特別出片,現在還有特殊的限時和故宮藏品的合作展覽。 周鳶旅遊時很喜歡去當地的博物館和美術館這些地方,能瞭解一個地方的文化歷史,她以為蘇璽嶽不會喜歡來這些地方。 現在想想,是她想太多了。 她偶爾也會用自以為是的態度去揣摩蘇璽嶽,然後最終發現他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人。 他清矜卻又溫和,有對生活溫柔的嚮往。 是渾身寫滿理想主義的男性。 周鳶眨著捲翹的睫毛,在眼下覆下陰影。 忽然想到吃早餐時,蘇璽嶽對她的疑問笑而不答,但蘇璽嶽那副清心寡慾的模樣卻含著戲謔的笑,顯然預設了周鳶的話。 分明早就起床了,還要抱著她裝睡! 這個男人,著實可惡。 周鳶倒打一耙的想著,絲毫不承認分明是自己的手腕和腿繞在蘇璽嶽身上。 而蘇璽嶽,只不過是規規矩矩的躺在那裡任她“上下其手”罷了。 蘇璽嶽看到周鳶是不是嬌嗔的眼眸,笑而不語。 他的睡眠質量稱不上太好,再加上工作的原因,他其實不是每天都能一夜到天亮,而且也會入睡困難,偶爾嚴重時也需要藉助褪黑素入眠。 周鳶睡著後時不時的碰他一下,手腕搭到他的脖子上、又或者白嫩腳趾勾上他的小腿,再加上這是第一次有女性在他身邊入睡,總之這一夜,蘇璽嶽睡的並不踏實。 其實天剛亮他就醒了。 他悄悄的起床,把被子幫周鳶掖好,又怕驚醒周鳶,動作很輕。 結果發現,是他多慮了,周鳶還睡的很香。 睡夢中的周鳶閉著眼睛,睫毛卷翹,鼻尖小巧,白皙的臉頰上沒有一絲瑕疵。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室內,在她白皙的肌膚之上渡上一層朦朧的光暈。 而她,睡的香甜,對此一無所知。 她像個易碎的瓷娃娃,蘇璽嶽總是在想,這麼小的人兒,究竟哪裡迸發出的勇氣,肯和一個只見過幾面而已的“陌生人”開口提結婚? 她把膽怯、不安全都隱藏在自己龐大的內心軀殼裡,看到的她,外表光鮮亮麗,明豔照人,勇往直前。 蘇璽嶽到了一杯水,放在周鳶的床頭,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