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鳶還在亂想的時候,手機又傳來蘇璽嶽的聲音。 “ncet。” 蘇璽嶽將停頓的那一句補充上。 原來是想見ncet。 周鳶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失落還是鬆了一口氣,她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你稍等一下,我把ncet抱過來。” 很快周鳶抱著ncet過來,周鳶想把ncet放在她的腿上,直接後置拍ncet就好。 但ncet一個勁兒的往她懷裡鑽,還不停的在她柔軟的胸口處踩來踩去。 周鳶穿的睡衣,領口本來就低,ncet踩了兩下,領口更是下滑了一塊兒,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周鳶輕聲制止ncet:“ncet,乖,別鬧。” “ncet還是個孩子。”蘇璽嶽隔著螢幕為ncet解圍。 “孩子也不能亂來。”周鳶好不容易“制服”ncet,讓他乖乖待在自己懷裡。 蘇璽嶽用周鳶能聽到的聲音說:“也不算亂來。” 周鳶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說:“你不是想見ncet嘛,快點看吧。” 蘇璽嶽隔著螢幕叫了一聲:“ncet。” ncet現在在周鳶的懷裡,舒服的很,忽然聽到主人熟悉的聲音,滴溜溜的大眼睛還在到處轉,終於發現了眼前這塊小小的螢幕。 蘇璽嶽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螢幕,低啞的聲音隔著螢幕傳出:“想我了麼?我想你了。” 史丁格str 傍晚時分,金烏西墜,落日熔金,暮雲合璧,天邊是一片一片流光溢彩般似錦的雲霞,碎金一般的夕陽穿過窗牖,落在空曠的客廳裡。 周鳶並沒有開啟室內的燈,自然光線墜入,屋內是一片朦朧的淡金色。 客廳的角落裡放著一臺唱片機,周鳶知道它,那是一臺極其具有收藏價值的唱片機,剛搬來的時候,她甚至還問過蘇璽嶽,這麼昂貴的唱片機為什麼放在客廳裡,不應該好好的儲存嗎? 蘇璽嶽當時從黑膠收納櫃裡挑了一張唱片放在唱片機上,古典唯美的浪漫曲調緩緩流淌著。 他當時對周鳶說,唱片機不是家裡的裝飾擺設,如果她喜歡,可以隨時用。 家裡的一切她都可以隨便用,不用每一件都要過問一下他。 思緒回神,影片的另一端,夕陽墜落在青杭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當時蘇璽嶽說,“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ncet不乖的爪子踩著周鳶的胸口,周鳶忽然想到了幾分鐘前蘇璽嶽說過的《暮江吟》裡的這首詩。 不是她歪曲古詩的意思故意想歪,實在是ncet把她的領口拽的太低了,露出大面積如玉如雪的白皙肌膚,甚至能看到若隱若現的溝壑。 猶抱琵琶半遮面,欲語還休,周鳶都能想到這一幕—— 不是勾引但勝似勾引。 這場面委實太色色了。 周鳶的臉頰悄悄爬上一抹緋紅,還好室內的光線也不夠明亮,讓她紅紅的臉頰不至於暴露的過於明顯。 蘇璽嶽隔著螢幕還低笑著說什麼“ncet也不算亂來。” 嗯,ncet把她的領口拽的那麼低,倒是很會替他著想。 他當然不會覺得ncet是亂來了。 直到蘇璽嶽對著ncet說“想我了麼?我想你了。” 周鳶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就是天生很會。 哪怕他是無心的。 蘇璽嶽有時候真的很會無形之中撩人。 明明他叫的是ncet。 可週鳶,還是因為他的話下意識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血液在這一刻停止迴圈,過電一般酥麻的觸感瞬時傳遍全身。 明明他問的是ncet有沒有想他。 周鳶自己自作多情些什麼。 “嗯?”蘇璽嶽略低的鼻音帶著慵懶勾人的意味,“想我了嗎?” 鏡頭裡是有周鳶和ncet兩隻生物沒錯,但是能聽懂蘇璽嶽講的話的生物,分明只有周鳶一位! 不論他對ncet說什麼,都是“對貓彈琴”! “咳咳”周鳶避開手機螢幕的彼端的灼灼視線,手指輕輕揉著貓咪的脖頸兒,ncet舒服的在周鳶懷裡蹭了蹭。 周鳶故意逗懷裡可可愛愛的貓咪,和可愛的貓咪說話聲音都比平時輕軟許多:“ncet,快回答daddy的話呀。” 傲嬌的ncet只知道在周鳶的懷裡蹭來蹭去,完全不理會螢幕那端養他許久的蘇璽嶽。 周鳶也起了故意逗蘇璽嶽的心思,她把手機放在茶几的手機支架上,隨後她坐在地板的軟毯上,兩隻手託著ncet的脖頸兒,讓ncet的臉擋住她的臉。 周鳶故意用現在網上盛行的“夾子音”講話,她捏著嗓子,矯揉造作的嬌滴滴的說:“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