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面板紋理之中,成為她身體最熟悉的一種氣息。 蘇璽嶽微微低頭,唇似有似無的貼在周鳶的耳廓,她的耳廓上佈滿了細密的癢意。 他開口,熱氣拂過周鳶的耳畔,清冽低啞的嗓音沾染這樣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情慾,“小鳶,現在還會覺得,我們用同一根吸管喝奶茶會不好意思嗎?” 周鳶的眼眸裡不受控制的染上了朦朧的水霧,此刻的大腦思考能力反應漸漸遲鈍,聽到蘇璽嶽的話,她居然思考了幾秒鐘才想到蘇璽嶽在說什麼。 是剛才喝奶茶的時候,周鳶覺得他們用同一根吸管喝奶茶她有些難為情,總覺得動作太親密。 共享一杯奶茶,在周鳶的認知裡,是很親密的、很熟悉的人之間才可以做的。 周鳶以為她表現的不明顯,沒想到蘇璽嶽居然察覺到了。 在周鳶不說話的間隙,蘇璽嶽的手指在周鳶修長的脖頸處輕輕觸碰著。 周鳶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竟然這麼敏感。 癢的她只想後退。 周鳶睫毛輕輕眨著,後腦下意識的後退,在這一瞬間才意識到她的後背只有堅硬的牆壁。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來襲。 周鳶撞入了一片溫熱的掌心之中。 蘇璽嶽眉毛微微挑了挑,半開玩笑似的說:“小鳶,就這麼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說完,手掌還輕輕揉了揉周鳶的後腦,生怕她撞痛。 即使她撞到的,是他的掌心。 周鳶的脖頸從剛剛就一陣癢意,現在還有泛泛冰涼的觸覺。 周鳶抬手下意識的揉了揉脖頸。 嗯?什麼時候脖子上多了一條細細的鏈子? 她記得她今天分明沒戴項鍊啊。 那脖子上現在的項鍊,是什麼時候戴上去的? 周鳶腦海裡又回顧了一下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的的確確是沒有戴項鍊的。 周鳶倏然抬頭看向蘇璽嶽,明亮眼眸之中只有蘇璽嶽一人。 周鳶聲音清脆:“你給我戴的項鍊嗎?” 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脖頸處傳來的那一陣癢麻,難不成是蘇璽嶽在幫她戴項鍊? 蘇璽嶽笑了笑,預設了。 他輕聲低啞道:“在青杭偶然看到的,你喜歡就戴著玩。” 蘇璽嶽說的漫不經心,可猶如一陣輕風拂過周鳶的心頭,靜電般的酥麻穿透肢體,猶如飲了酒杯酒後的微醺上頭。 周鳶看不清項鍊的模樣,卻也難掩收到禮物的驚喜和……更多的是意外。 蘇璽嶽去出差,居然會記得給她帶禮物?! 她從來沒有提過,也從來沒有在蘇璽嶽面前表現出最近想要項鍊的想法。 或者說,她從來沒有在蘇璽嶽面前表現出對什麼東西有過多的喜愛。 不論是衣服首飾,還是包包和化妝品。 而且說實在的,她從來都沒往這方面想過。 只是出差而已,完全沒有必要給她帶禮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