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周鳶故意不看他。 蘇璽嶽繼續開口,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和,絲毫聽不出任何負面情緒或者是尷尬。 蘇璽嶽的情緒一直很穩定。 “沒事,沒有人會注意到的。”蘇璽嶽淡笑著繼續說:“倒是你,你這兒好像才需要用遮瑕膏遮一下吧。” 說完又意味深長的掃了一下週鳶的脖子。 蘇璽嶽的身上的紅痕尚能用衣服遮住,只不過是不經意不注意的話能細心的人看到,但那也要和他離得很近才行。 可週鳶身上的不一樣,鎖骨那裡,很容易就露在外面。 “我知道,我一會兒去遮一下。” 周鳶本來還想到用創可貼,可她轉念一想,那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方式,還是不要了吧。 其實周鳶知道,蘇璽嶽知道今天還要上班,昨天還是沒有太過分。 至少保留了幾份理智。 從她的脖子上這些暴露在外面的地方沒有痕跡就能看出來。 鎖骨的痕跡不明顯,脖子上更是沒有任何能讓她感到不好意思的痕跡。 但是,在鎖骨之下—— 那些被遮擋在衣服之下的白皙隱秘處,那些疊堆的痕跡,不是一天兩天能消散的。 周鳶也是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她身體上白皙的肌之上掌印、吻/痕交錯相疊,她只是看著鏡子都忍不住面紅耳赤,腰肢上、胸口處……甚至更隱秘的地方,這些痕跡無一不在彰顯著昨晚他們有多麼的熱情旖麗。 周鳶準備轉身離開時,睡裙的肩帶像是不想讓她離開似的,從她的肩頭緩緩滑下。 本來就不算高的領口更是落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赫然暴露在空氣之中。 周鳶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她連忙用手去勾起肩帶,讓它回位。 可越著急就越容易出錯。 也不知是太慌亂還是面板和睡裙的真絲面料太光滑,好不容易勾上的肩帶又一次滑落了下去。 溝壑若隱若現。 蘇璽嶽就這樣看著周鳶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擺弄肩頸處那一根細細的黑色真絲睡裙肩帶。 男人深深的視線在周鳶的臉頰和肩膀處停留幾秒,隨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錶,像是在確認現在的時間。 隨後蘇璽嶽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低冽清啞的嗓音在她耳畔緩緩響起:“現在時間有點趕,好像有些來不及,如果小鳶很想,不如今晚?” 周鳶一開始聽蘇璽嶽前半段話的時候,還以為他是說上班快來不及,現在得去吃早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