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 蘇璽嶽的眸光繼續落在周鳶的脖頸上,流連在她的唇畔、下巴和鎖骨處。 如果目光有實質,那周鳶一定被蘇璽嶽如火的目光融化成一汪春水。 有些默契,不用言語點明。 明明他們什麼都沒說,可誰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一點即燃。 長島冰茶longisndicedtea 臥室。 空氣裡彌散著愛、欲過後的靡靡。 在那張kgsize的床上。 周鳶的髮絲被汗水打溼,她看向臉上帶著淺淺饜足的蘇璽嶽,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問他:“家裡有紅酒嗎?” 周鳶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居然有些沙啞。 難道是因為剛才…… 周鳶意識到自己嗓子乾啞後,立刻咳了兩下作為掩飾。 但很明顯,她無論咳嗽多少下,她的嗓子也不是因為感冒而導致的乾啞,“罪魁禍首”此刻就躺在她的身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額間的髮絲。 蘇璽嶽被情、欲浸染過的嗓音多了一絲性、感的魅力:“想喝酒?” 低啞撩人,聽的周鳶耳縫癢癢的。 “你去拿瓶咱們喝好不好。” 周鳶嗓音裡帶著不自知的嬌柔,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忽然很想喝酒。 蘇璽嶽氣定神閒慢慢悠悠的坐在床邊,肌肉紋理清晰的後背完全展露在周鳶的視線裡。 堅實的後背上,有幾條紅色的抓痕,分外明顯。 無一不在彰顯著他們不久前有多麼激烈。 蘇璽嶽離開臥室去取紅酒的這段時間。 周鳶腦海裡,完完全全的是難以控制的回想到了她和蘇璽嶽兩個人從沙發到臥室。 這些畫面以強勢的姿態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就如同蘇璽嶽一樣。 無數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鎖骨和臉頰。 蘇璽嶽肌肉線條明顯的手臂不需要怎麼用力的一攬,她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以一種令周鳶此刻感到無比害羞的姿勢。 周鳶的腰肢被蘇璽嶽溫熱的手掌牢牢的按住。 周鳶的腰很細,蘇璽嶽一隻手掌的寬度基本足以攬住她的腰。 兩人身上的上衣隨著空氣中逐漸升高的溫度,一件又一件的掉落在了客廳沙發旁的地板上。 迫不及待的、毫無秩序的、凌亂的疊堆在一起。 周鳶猝不及防的驚呼一聲,心臟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猛的緊縮了一下。 蘇璽嶽驟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毫無心理防備。 就像在遊樂園第一次玩過山車,在裝置停頓的那幾秒鐘,你無法預知下一秒是要墜入地獄還是衝上天堂。 蘇璽嶽一定堅持著常年健身的習慣。 輕輕鬆鬆毫不費力的抱著周鳶。 周鳶的雙腿圈跨在他的腰上。 因為這樣忽然懸空的姿勢對周鳶來說太過刺激,她下意識的圈緊了蘇璽嶽的腰。 兩個人的唇仍然糾纏在一起,蘇璽嶽重重的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