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對自己身體的忍耐力和對聲音的控制力都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那就是差到極點。 當下的她,基本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周鳶輕顫著身體,忍不住將她纖細的手指離開蘇璽嶽的胸襟,而是覆在了蘇璽嶽仍在“縱火”的手上。 周鳶低聲輕喃:“我……我肚子不太舒服。” 不同於本能的生理反應,周鳶是真的肚子有些不適。 小腹突如其來的下墜感的刺痛令她不得不正視她的腹痛。 尤其還伴隨著不受控制的熱意。 即使周鳶分不清這份熱意的來源究竟是因為什麼。 蘇璽嶽紳士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帶有安撫性質的摸了摸周鳶的髮絲:“小鳶,放輕鬆。” 周鳶的視線倏然被一陣昏黃填滿,是蘇璽嶽他開啟了室內的燈。 “是真的” 周鳶不至於慫到臨陣逃脫,還用肚子痛這種很遜的理由當藉口。 昏黃的光線下,周鳶的臉頰浮著緋紅,眼神迷離,額間墜著幾縷被汗水打溼的髮絲。 一副被磨的嬌嬌弱弱的模樣,蘇璽嶽的心臟倏地如一粒小石子落入湖心,蕩起陣陣波紋。 柔軟的不像話。 蘇璽嶽深邃的眼眸裡暗潮湧動:“現在好些了嗎?” 他的聲音低啞之中摻雜著一絲情慾,聽的周鳶耳尖一紅 周鳶垂眸,睫毛輕顫,恰好看到他胸口處被自己攥的不成樣子的睡衣,褶褶皺皺的,和他身上其他地方的面料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是她險些失控時轉移注意釀造而成的。 屋內的昏黃光線分外旖旎,周鳶紅著眼尾,有些不好意思的挪開視線。 轉而和蘇璽嶽對視。 四目相對,他的眼眸裡暗藏著星火欲色。 “不太好,我” 周鳶需要去趟衛生間。 蘇璽嶽看出了周鳶的窘迫,恰當適時且自然的將目光從她身上轉移。 周鳶很感謝蘇璽嶽能看出她沒有說出口的話,不然被蘇璽嶽盯著“從床上下來去衛生間”想想也怪怪的。 坐在馬桶上,周鳶長舒了一口氣。 緩緩低下頭,原來真的不是她多想,而是確實身體不舒服。 誰能想到她向來引以為傲準時的生理期,居然—— 提!前!了! 周鳶幾乎從來不痛經,而且每月生理期都準時到,從來不會有提前或者延後這種情況。 尤其是像現在,還提前了幾乎一個星期。 周鳶欲哭無淚的扶額坐在馬桶上,她沒有帶衛生巾,不巧的是酒店的衛生間裡也沒有提供。 所以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拜託蘇璽嶽幫忙買?! 周鳶深吸一口氣,用稍微大一點的聲音開口:“蘇璽嶽。” 蘇璽嶽低沉的聲音響起:“我在。” “能不能麻煩你一件小事。”周鳶聽到了蘇璽嶽的腳步聲,知道他站在了衛生間的門外,周鳶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蘇璽嶽的聲音透過衛生間的門傳入周鳶的耳中:“什麼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