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聽了蘇璽嶽的話也不緊張了,本來她還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復發了。 周母這次看到了蘇璽嶽胸口的胸牌,知道了原來他叫蘇璽嶽:“蘇醫生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蘇璽嶽笑著說讓周母放寬心,“您還有什麼擔心的,儘管跟我說。” 周母也不掩飾了,態度這麼好、醫術也這麼好的小夥子,哪個長輩也喜歡,周母循循善誘的開口:“我還真有點好奇,蘇醫生是單身嗎?” 蘇璽嶽顯然是沒有想到周母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知道周鳶沒有和周父周母說他們已婚的問題,但他也不能越俎代庖,代周鳶說,這不現實,畢竟這是周鳶和她父母之間需要交流的。 但蘇璽嶽也不會對周母撒謊。 蘇璽嶽是一個不會欺騙奶奶而選擇假結婚的人,自然也不會刻意隱瞞自己已婚的事實。 周母本以為蘇醫生會很乾脆的回答,卻沒想到沒有聽到答案,“是不方便說嗎?” “沒有什麼不方便說的。”蘇璽嶽就連嗓音裡都浸潤著笑意:“我不是單身,我已經結婚了。” 椰林飄香pada 周鳶入職還不到一年,還沒法休年假,所以她只能請假趕去醫院。 到醫院時,周母正在病床上閉目養神,聽到病房門聲響,她才緩緩睜開眼睛。 周母的氣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周鳶心裡慢慢放心下來。 周母笑意盈盈的看著周鳶,嘴上跟她說著其實周鳶不用特意請假過來照顧她的。 周鳶聽到後對她說:“不算請假的,我上午已經把工作做完了,主任也理解,而且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哎。”周母微微嘆了口氣,“要是你結了婚,夫妻兩個人還能稍微好些。” 周鳶:“。” 怎麼這也能扯到催她結婚的話題上? 周鳶沉默,其實她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和周母說她已經和蘇璽嶽領證的事。 她怕稍有不慎,周母再被刺激的復發暈過去就不好了。 周母話題一轉:“現在不想結婚的年輕人是不是特別多?” 周鳶知道這一定是周母又開始迂迴著催她,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回答道:“確實是不少人都不想結婚。” 周母又閒聊似的說道:“上午一個醫生來查房,我問他單身嗎,結果他說他結婚了。” “您問他單不單身幹什麼啊。”周鳶無奈扶額,“在醫院就好好休息,別亂想。” “剛才護士給我來掛吊瓶,我們聊了幾句,結果從護士口中知道,剛才那醫生,根本就是不婚主義。”周母頓了頓,“難怪我問他是單身嗎的時候他猶豫了一會兒,難道是怕我是中年人,不理解什麼是不婚主義?才想了個已婚的藉口?” “那這醫生人還怪好的嘞。”周鳶順嘴一說,“您也別見誰都問問但什麼,也別老想著催婚啊什麼的,在醫院先養好身體要緊。” 周母又想到了蘇醫生霽月風光的樣子,未免有點可惜的搖了搖頭。 周鳶見周母生病還不忘催她結婚,想說的話到嘴邊猶豫了好久,然而遲遲沒有開口。 她還是覺得時機不太合適,至少要等周母出院再說。 周母住院,不能總吃外賣或者食堂的飯,還是沒有自己家做的乾淨衛生。 晚上周父到醫院之後,周鳶回家給周父周母做飯,她先去菜市場買了幾斤蝦,她想做的晚餐很簡答,粥和水煮蝦。 周母吃不了太過油膩的,而周鳶也不會做太過複雜的菜系,像水煮蝦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菜正適合她,只要做熟即可,而且味道也不會出錯。 周鳶準備煮白粥和海鮮粥兩種。 粥在鍋裡翻滾著,熱氣沸騰,她蓋上鍋蓋,默默的看向窗外。 她心裡揣著一件大事,卻無人訴說。 她後悔了嗎? 似乎不是的。 只是周鳶此刻內心極度需要有人做她的傾聽者。 阮清清的視訊通話就是在周鳶發呆時打來的。 “鳶寶,有段時間沒聯絡啦,最近忙什麼呢?”阮清清的聲音從影片裡傳出來,“我最近要出差,正好是回江塢,咱們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啊。” “好啊。”周鳶笑著說,隨後把攝像頭轉換成後置,“給你看看我做的粥。” “嘖,毫無食慾的白粥。”阮清清是知道周鳶做飯水平的,“怎麼輪到你做飯了?” 周鳶幾句話把周母腦溢血的事情告訴了阮清清。 “啊?!”阮清清有些震驚,在她印象裡周母是身體很好的人,而且又是警察,身體素質一定比一般人要強,“那阿姨什麼時候能康復?” 周鳶讓阮清清放心:“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