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進行深入的探查。
而此地乃是大片的假山群,還有著上百參加招婿大賽的公子,望氣術並不太適用,可是將神念一下化為十二道散出,則能快速探查周圍大片區域,但不如望氣術的就是無法“看清”具體的人和物。
當然,隨著魔道分神**的威力繼續提升,築基期以前可以達到一念化三十六,而進入築基期則能暴漲為一念化一百零八,而且每一個念頭還能二次分解,到那時便可以修煉一些神念攻擊的神通,端得是厲害無比!
可惜程子明的魔道功法只記載了築基期以下的修煉之法。張地若想繼續修煉此門絕技,還得設法搞到後續的修煉之法,因此除了搭救父母家人之外。他也存了一個心思想將後續的魔道功法搞到手。
花費了大約片刻的功夫,張地就將這一片區域掃視完畢,很快就確認了繼續前行的出口,於是仍舊保持著雙目微閉,帶著老驢頭穿過重重迷霧,大步向著前方行進。
忽然,一個人影從假山之後飛快地衝出。隨著迷霧一閃,一柄亮閃閃的尖刀直向張地的肩頭刺來。
張地冷哼一聲,老驢頭側步上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抓,就將此人懸空拎起,此人滿臉驚慌地揮舞著尖刀,口中荷荷作響。兩眼張得極大。透出一股恐懼。
不過老驢頭被練成魔屍之後,手臂足有三尺多長,任憑此人如何揮舞尖刀,終究差了一段距離。只見他雙目漆黑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靜等張地下令。
張地對此人舉動變得癲狂有些好奇,走近幾步,雙目灌注望氣術對準此人的雙目一望。
“啊!”此人大叫一聲。雙手抱頭已是昏厥了過去。
張地點了點頭,心下已是瞭然。他藉助望氣術將神念探入了此人腦海之中,清楚地看到了此人腦海中的一副影象,只見一名高大惡鬼和一名個子矮一些的惡鬼站在對面,而高大惡鬼正將自己抓在半空,任憑如何拼命揮刀,都無法刺中。
“原來此地的陣法竟然還有迷惑的作用,怪不得此人會變得癲狂。”張地心下暗道。
他已是高階煉氣期修士,這些許迷霧的侵擾根本影響不了他的神念,而這名凡人可不同,進入迷霧不久就喪失了意識,產生了幻覺,對準過往之人瘋狂攻擊。
命老驢頭將此人放到假山背後,張地信步前行,剛剛拐出一片假山,忽然眼前砰砰作響,伴隨著數人的狂呼慘叫,聽聲音似乎有七八人在亂鬥。
張地只是神念一掃,頓時將這七八人的位置,以及出招的方向“看”得清清楚楚的,應該也是一些凡人公子受到迷霧迷惑了意識,將彼此都當成了怪物而廝殺。
他一來不想浪費時間出手,二來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於是帶著老驢頭左一閃,右一晃,頭一偏,腰一扭,竟然從一片刀棍組成的天羅地網中穿了過來。
只是老驢頭身形太大,難以從狹小的縫隙中鑽過來,中了幾人的棍棒和拳腳,結果那幾人都殺豬般慘叫了起來,只因老驢頭身體強橫,棍棒打上去折斷,拳腳打上去猶如在擊打堅硬的石頭,而老驢頭卻絲毫無損,便如別人給他撓癢癢一般。
出了這片區域,張地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一股意識在窺視自己,於是把微閉的眼睛一張,循著那個方向一望,兩眼黑芒一閃,結果噗的一聲輕響,掛在假山隱蔽處的一個窺視的器物被一下爆掉了。
與此同時,身處程府密室中的三位夫人發出一聲痛楚的叫聲,她們面前的監察水晶上一大片耀眼的黑芒,這些黑芒一下鑽進了她們的腦海,領她們頭疼欲裂,這才忍不住發出叫聲。
過了好半天,她們晃了晃腦袋,眼前漸漸恢復了正常,只見水晶上已經失去了張地的身影,不知去往了何處。
二夫人臉上露出驚悚之色,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口,說道:“真嚇人啊!這王公子方才眼睛一瞪,怎麼讓我的腦袋一下子痛起來了?”
“二姐,這還用問嗎?這王公子一定是一名修仙者,還是一名強大的修仙者,是以才會這樣厲害的法術!”一旁的三夫人也是面色發白,心有餘悸地道。
大夫人也是面色難看,沉思了一下,嘆道:“當家的遺信中說了,他若無法親身前來,必是已經死去,而送信之人也是和他的死大有關聯,他修煉的魔道功法也多半被此人奪去。不過修煉者無法化解邪靈之氣,早晚要邪靈之氣侵入丹田而亡,在魔道後續功法中有化解的方式,讓我們以此要挾此人,為我們所用。
現在看來,這王公子本領高強,應該就是修煉了魔道功法了,只是他如此厲害,我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