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大哥給賣了!這個……畜生……”這是最後出現在他腦海中的念頭,旋即兩眼一黑,就再也沒有意識了。
此時黑影身形一頓,顯出了老驢頭高大的身影來,正是張地用遁地符埋伏在此地,瞅準機會一出手就以雷霆手段滅殺了兩人,驚走了對方最厲害的那名李姓修士。
原來張地經過盤算,若是一出手就偷襲李姓修士。只怕對方是煉氣九層,未必能一擊中的,而擊殺防禦脆弱的王姓修士,再殺左姓煉體士,才是更為穩妥的辦法。
這時那名黑袍老者雙手抱臂,看著眼前一幕淡淡一笑,道:“需要我出手幫忙嗎?”
此時那李姓修士急速倒縱,手中飛劍在胸前防禦,已經逃出去了三十丈遠。眼看離張地二人越來越遠,不禁目光中閃現一絲慶幸。
“不用,請兄臺在此觀戰即可!”張地淡淡回道,忽然躬身急衝。第一步躥出一丈多遠,第二步已然踏上了老驢頭半蹲伸出的巨掌上。
下一刻,老驢頭猛然發力。帶著張地高高跳起,全身猶如繃緊的弓弦一樣。擰成了麻花勁然後狠狠往前一拋。
咻!
張地雙足再用力一蹬,猶如炮彈一般。一眨眼就飛過了三十餘丈的距離,已然到了李姓修士的頭頂上。
“好!”一旁觀戰的黑袍老者看到這一幕,不禁眼前一亮,對於張地這樣的巧妙戰法也是擊節讚賞。
至於那李姓修士,見張地一下飛到了自己頭頂,卻是嚇得渾身一跳,趕忙驅動飛劍往張地刺去,打算趁張地人在半空,無處借力之時,將張地一下擊殺,對於他這柄飛劍的威力,他可是自信得很。
張地並未驚慌,對於整個出手的計劃他已盤算清楚,此時猶如看死人一般凌空看了對方一眼,忽然雙目黑光大放,將望氣術以全部魔氣釋放出來。
“啊!”李姓修士慘叫一聲,就覺雙目刺痛,腦海眩暈,已然被張地一念化四的強大神念給狠狠刺了一下。
他暗叫不好,趕忙雙手抱頭往後翻滾,想要拉開距離再還手。
張地冷哼一聲,忽然手臂一掄,將掌心荊棘灌注魔氣,化作了一條黑氣閃閃的蟒蛇,嘶啦一聲劃破空氣往前一躥,再一拉,唰唰唰幾下就將對方緊緊纏繞了起來。
李姓修士大聲驚叫,正要念動法訣拼命反抗,哪知張地的荊棘藤條上充滿了魔氣,正是靈氣的剋星,就聽嗤嗤作響,轉眼間就將法力護罩給腐蝕成一條條溝壑,再下一刻藤條往中心一絞。
就聽一聲慘嚎,李姓修士依然化作一段段碎屍,鮮血碎肉四下飛濺,被張地面無表情的取出一隻玉瓶收了起來,而他遺留的儲物袋也被老實不客氣地抓到了手中,那柄無主亂飛的飛劍也被收了起來。
這時老驢頭也將王姓修士和左姓煉體士的屍骸和儲物袋打掃乾淨,趕到了張地身旁,聽候下一步的指令。
張地對於自己乾淨利落的滅殺此三人,也是暗暗欣喜,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苦練,自己的實力比起在魔佔區時又有極大的提升啊!看來此次趙國亂局,自己的勝算又增大了不少。
那名黑袍老者仍舊抱臂站在密林中,看到張地和老驢頭已雷霆手段滅殺了附近這赫赫有名的三人組,也是目光中閃過了一絲忌憚,腳步微錯之下,手中悄悄抓住了一物,暗暗戒備之下開口笑道:“兩位兄弟魔功不淺,不知是何來歷?”
張地跟在老驢頭身後,彷彿跟從一位師長一般,走到黑袍老者對面三丈遠處,老驢頭傲然望天,一副大喇喇的模樣。
張地對黑袍老者拱手道:“這位道友有禮了,我姓黃,乃是越國鍾南谷的魔道弟子,這是我師叔姓曲。我二人來趙國乃是尋找天魔會,想要加入進去,報效天魔啊!”
“什麼?你們乃是越國鍾南谷的魔道弟子?想加入天魔會?”黑袍老者面色一驚,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頓時心念一陣急速轉動。
他確實是天魔會之人,地位在趙國不低,之前查閱典籍也知道越國鍾南谷有天魔會的分支,只是以前為了隱蔽行事,從來沒有跟越國鍾南谷的天魔會有所聯絡,因此也不知張地二人是真是假?
見黑袍老者面色驚疑,張地伸手入懷,取出得自王姓修士的那枚升魔令,說道:“這是信物,請道友驗過。”將升魔令拋了過去。
黑袍老者袍袖一抖,將升魔令接過,定睛一看,不由得訝然道:“果然是魔道聖主頒下的升魔令,當初聖主頒下了一百零八枚,每一隻隱藏的天魔會的會長都會領到一枚,然後一代傳一代,一直傳承下去,至今已過去了數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