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事情,會慢慢變淡,慢慢放下,而有些事情,是你一輩子也放不下的。我必須要參加這項研究,我必須要給小緒一個說法,他不能稀裡糊塗的死。”說完,韓梓桐轉身離去,寒風中,灰色的風衣獵獵作響。
接下來,我和周玄業訂了回深圳的機票,餘下的兩天,我試著打過韓梓桐的電話,但關機了,再也沒能打透過。金儺珠的研究,真的可以成功嗎?這個研究,又會持續多久?是不是真像她說的那樣,或許要幾十年甚至更久?
ps:終於趕出來了,白天走了一天的路,現在渾身發軟,眼皮打架只想睡覺,大家晚安。順便說一下,明早七點的更新放到中午十二點一起更。
第九十四章 替你出頭
兩天後,我和周玄業回了北京,而韓梓桐,也徹底聯絡不到了。臨別時我們去了她家一趟,但關門落鎖,那個被她請來專門照顧韓緒的壯實保姆,也被辭退了,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很孤獨。
那種孤獨,彷彿透過關閉的防盜門穿透出來。
最後周玄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走吧。”我倆駕車回了深圳,從嚴寒的北方,一下子進入了溫暖的南方,將在北京臨時買的羽絨服也扔到了一邊。
譚刃見我倆臉色不對勁,便挑了挑眉,道:“興沖沖的去,現在怎麼像喪家之犬一樣回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沒心情跟這個毒舌鬥嘴,便道:“汪……”
譚刃嗆了一下,咬牙切齒:“說人話,出什麼事了。”
我道:“我是喪家之犬,我不會說人話。”自駕其實是件很遭罪的事兒,我腿都麻了,腰也酸了,便沒理譚刃,回房睡了一覺,隱隱約約聽到譚刃二人不知在嘀咕什麼,大概周玄業在跟他說韓梓桐的事兒。
由於接近年關,因此西藏崑崙一行,我們自然就擱置下來了。一來這會兒是出行高峰,而來這個時節的西藏,天氣是非常惡劣的,高原反應和風雪,別說南方人,大部分北方人去了都會覺得夠嗆。二來隆冬時節,也不是進雪山的明智之選,所以雖然我們手頭上有地圖,但思來想去,還是將西藏之行,定在了四月,也就是三個月後。
唐琳琳也沒有回來,估計是要留在她自己家過年了,好在年三十晚上,這丫頭終於來了一個電話,我問她情況怎麼樣,她挺敷衍的,說:“還行,就那樣,不是什麼大事兒。哎,我跟你說,記得要紅包啊,把我那份兒也要上。”
我無語了,說:“紅包得年初一,今晚你要什麼紅包啊。”
唐琳琳嘿嘿笑了笑,說:“你來得晚,你不知道,我呢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個秘密。”說著,她話鋒一轉,問我:“會打撲克嗎?”
我說:“當然會,這還用問嗎?”不過譚刃兩人出身道門,在個人品格修養方面,絕對是典範,遠離黃、賭、毒,搞的我都沒什麼機會玩撲克了。唐琳琳聞言,說:“我告訴你,姓譚的,不僅是個炒股白痴,還是個撲克白痴,你晚上拉著他打牌,記得打的大一點,我保管你今晚會發財的,到時候記得無五分賬啊。”
我差點兒沒笑噴出來,道:“人家不賭博。”
唐琳琳道:“年三十和年初一,姓譚的不會發飆的,他就是搞封建迷信的,說這兩天發飆,會吸收周圍的戾氣,影響下一年的運程,所以你放心吧。”掛完電話,我去買了副撲克,試著找兩人鬥地主。周玄業聞言,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道:“琳琳給你打電話了吧。”
我道:“周哥英明。”
譚刃摸出手套戴上,皮笑肉不笑的說:“老虎不發威,你們拿我當病貓是吧,洗牌。”
我們打了個通宵,到第二天凌晨五點多時,譚刃輸的手都在抖了,我有些不忍,打了個哈欠,說:“老闆,要不咱們的賬一筆勾銷吧,我也不是那麼較真的人,大過年的,這麼贏你的錢,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譚刃就是屬於那種越挫越勇型別的,就跟炒股一樣,他真正在乎的不是賺還是虧,而是一定要贏一次。可惜,這一整晚,他沒有贏過一次,我中途覺得愧疚,故意放水,被他看出來,還重新洗牌了。
這一晚,我贏了他十多萬,沒這麼多現金,全記賬了,贏得我特別心虛。
所幸凌晨六點多左右,周玄業八成是精神不濟,打錯了牌,讓譚刃贏了一把,這龜毛才鬆了口氣,說不來了。
我懷疑周玄業是故意在放水,真的,譚刃打牌的技術,差的人不忍直視,他能贏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深感憂慮,對周玄業說:“周哥,咱們自己人就算了,你可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