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人嗎?”她這話是對譚刃說的。譚刃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情,也沒有友好對待外國友人的思想,涼絲絲的說了一句:“上帝,我和他不熟。”
只要不是臉皮太厚的人,誰也受不了被人這麼排擠,馬胖子於是不說話了,一臉不愉快的走了。我覺得挺過意不去的,道:“老闆,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周玄業道:“那些東西盯上的是咱們,現在我們離開他們,才是對他們最好的保護。你別信師兄,他是刀子嘴豆腐心,營地裡給他們留了吃的。”
我頓時覺得無語,看了譚刃一眼,只覺得他十分欠抽。estelle也跟著馬胖子走了,而且態度還挺好的,揮了揮手說:“認識你很高興,再見。”
我道:“我不幫你,你不恨我嗎?”
她聳了聳肩,眨眼道:“你們沒有義務犧牲自己來幫我,之前已經救了我們一次了,所以非常感謝。”說完就狂奔去追馬胖子了。
要不怎麼說人和人的覺悟不一樣呢,有些人覺得你救了一次,就必須要救第二次,否則就是不仗義,他會忘記你之前的付出,只記得你不好的地方。而有些人,則會永遠記住你幫他的地方,忘記你不幫的地方。
馬胖子和estelle不同的反應,讓我挺感慨的,但畢竟只是萍水相逢,我沒多想,三人走出這片冰川帶後,便繼續趕路。在這個過程中,時不時就能看到不遠處鼓起一些雪包,很顯然是那些東西躲在附近,賊心不死。
我道:“這些東西也太記仇了。”
周玄業道:“之前我不知道殺了它們多少子子孫孫,報仇是自然的,這些東西很聰明,要小心。”由於白天的耽擱,所以到了黃昏時分,我們才瞧見了小雨所說的那個溫泉湖。
那湖的面積並不大,約莫有一百多個平方,表面漂浮著一層白白的霧氣,邊緣前,中間深,我伸手摸了一下,水溫適宜,凍僵的手往裡一泡,那滋味兒就別提了,簡直跟神仙一樣。
這附近的積雪已經漸漸減少,那些怪物白天又偷襲了我們兩次,但由於之前元氣大傷,數量稀少,也沒能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這會兒到了這片淺雪地裡,它們就更難下手了。
周玄業拿著望遠鏡觀察了一會兒,就道:“它們還守著,估計是想晚上發動襲擊。”頓了頓,他又道:“先紮營,我們得想個辦法擺脫它們。”這些東西雖然現在數量不多,但一直跟著我們,得隨時提防著,也夠鬧心的。
我們一邊兒扎帳篷,一邊兒商量對策,那些怪物,數量大約有五六隻,一直在離我們四五十米開外的雪層下活動。它們很少露面,唯一觀察的方法,就是看雪地裡移動的雪包。
此刻,那幫東西,似乎躲到了雪層深處,所以連雪包都看不見了。思來想去,我出了個主意,決定去將那些怪物給引出來,一道解決為好。那幫東西挺精明的,我們三人在一起時,它們尤為警惕,一但距離拉開,就會圍攻上來。
我可不希望晚上睡覺時還心驚膽戰提防著這些東西。
周玄業到是沒有反對,我們紮好帳篷,商議了一陣,便決定由我去引它們出來,周玄業和譚刃,則爬到旁邊的雪坡上,準備隨時衝出來救援。
動了動胳膊,我裝作散步的樣子,離開了溫泉周圍這片淺雪帶,走到積雪較深的雪坡下面,慢悠悠的晃盪。周玄業和譚刃兩人則躲在雪坡上方,從我這個角度也看不見他們。
原以為像我這樣的軟柿子落單後,它們肯定會迅速圍上來攻擊,但誰知我在雪坡下轉悠了半天,那些東西也不見過來,如果不是不遠處偶爾會鼓起一兩個移動的雪包,我幾乎都要以為那些東西是不是回家了。
難不成我對它們沒有吸引力?還是說這幫傢伙的警惕性太高了?
我一邊觀察著那邊的動靜,一邊繼續溜達,足足溜達了一個小時,眼瞅著七點多了,雖然這邊黑的晚,但我們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再加上我在雪地裡晃盪了一個小時,從頭冷到腳,不遠處還有個溫泉胡一直在勾引我,因此更覺得度秒如年。
一個多小時後,譚刃也穩不住了,我雖然看不見他的人影,卻聽見他說:“怎麼不過來。”頓了頓,他道:“你再往前靠近一些。”
周玄業道:“那樣太危險了。”
譚刃道:“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我道:“老闆,我不是孩子。”
譚刃道:“再廢話,我就讓你重新投胎當一回孩子。”無奈,我只能開始朝著那些東西接近,但不管我怎麼往前們都沒反應,最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