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遮到**部位,露出消瘦的肩膀和兩條異常白皙的雙腿。
按理說,這應該是一副極其撩人的景象,但我一點兒不這麼覺得,因為這女人的面板太白了,白的跟死豬肉一樣,我們這麼多人撩開氈子看著她,她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而且,正常人睡覺,誰會支著個腦袋睡?那樣睡覺,造型雖然美,但根本不可能睡的著。
我聯想到窗戶外樑上吊著的屍體,不禁嚥了咽口水,道;“是個死人?”
譚刃沒說話,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撇了下,一副你很慫,我看著你就煩的神情,隨後轉了轉手套口,伸手去推了床上的女人一把。
這一推,那女人竟然沒有推動。
譚刃皺了皺眉,道:“凍硬了。”
又來一個死人?
我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心說:這小扶桑裡,怎麼盡是死人?而且還死的那麼詭異?
等等……
眼前的一切,讓我突然想到了一件詭異的聯想,這小扶桑,這麼龐大的建築群,但至今為止,除了天然呆以及那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外,我們連一個活人也沒有見到。不僅如此,到了晚上,這裡竟然一間點燈的房間都沒有,好不容易我看見一個點燈的小樓,結果還有可能是鬼點燈。
所謂的鬼點燈,就是一些走夜路的人,有時候會突然看見遠處有房屋和燈火,結果走近一看,房屋和燈火就消失了,而消失的地方,往往能看到一些老墳或者枯骨。
之前其餘人都看不到那點燈小樓時,譚刃就提醒我,讓我裝作看不見,別理會。
而現在,種種的一切結合在一起,再想一想黑暗中那些從來不曾亮燈的閣樓,我腦海裡那個猜測,就更加不可遏制的冒了出來。
莫非,那些小樓裡,都是像我眼前一樣的,凍的僵硬的死人?
不、不,這想法太不可思議了。
整個小扶桑的樓裡,都是死人?
這怎麼可能呢?
可如果不是死人,為什麼我們這些外人來到這兒,一晚上也鬧出來挺大的動靜,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出來?正常情況下,一個封閉的地方,突然來了一幫外人,怎麼著也是件轟動的事吧?
要知道,當時在羽門,我們還被卡在雷鳴谷的時候,羽門的人就已經出手了。
盯著床上硬邦邦的女屍,我吐了口氣,道:“得找那小子問個清楚。”一開口,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的厲害。
馬胖子嚇的臉都白了,臉上的肉直哆嗦,道:“可、可那門不知道被誰給鎖了,咱們現在怎麼出去?那窗戶上,根本就沒有鎖,可咱們也打不開,你們說,會不會是她……”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上的女屍。
estelle乾脆捂住眼睛了,嘴裡嘰裡呱啦冒英文,難度有點兒大,所以我那小學生水平,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譚刃摸了摸下巴,突然冷笑一聲,道:“裝神弄鬼,現在幾點?”
“啊?”他這話題變的有些快,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趕緊去看手錶,這一看,我卻發現自己的手錶,竟然停走了。
我買的是機械錶,不用電子,防水、防震,除非受到極大的撞擊,否則按理說,停走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這表是我當時在會所賣了八百多萬之後買的,我這輩子還第一次戴這麼貴的表呢,該死的,不會是假貨吧?這麼快就歇菜了?
“老闆,我表壞了。”
“廢物。”
“……是,我是廢物。”人就這樣,多被罵幾次,罵著罵著也就習慣了,現在對於譚刃的毒舌功夫,我一般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反正老闆就是錢,不能跟錢過不去。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錢在罵你、踐踏你,而是錢壓根兒當你不存在,完全不理你。我的工作經驗告訴我,被老闆誇獎或者教訓,遠比被老闆忽略來的好,因為被忽略的人,很難有升值空間。
當然,在那事務所我也不指望升職了,就奔著加薪去了。
譚刃自己是不喜歡戴手錶一類的東西的,他玩石頭,身上大多是玉石、晶石一類的東西,而現在手腕上戴的,是從我那兒壓榨過去的酷似祖母綠的珠串。
所以,他將目光看向了馬胖子,馬胖子戴的是那種電子錶,他抬腕看了一下,嘴裡突然嘶了一聲:“怎麼我的表也壞了。”
estelle脖子上掛著一塊老式的懷錶,據說她的父親喜歡收藏懷錶,她也沾染上了這一愛好。然而,當她開啟懷錶時卻發現,裡面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