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胖子突然用手捅了一下我的腰,他目光死死盯著那個年輕人,嘴裡卻迅速的說道:“是那個人。”這這句話時,他的聲音很乾啞,彷彿十分緊張。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道:“哪個人?”
馬胖子道:“那個冰屋的主人。”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神情十分緊張,聲音也壓得很低,彷彿是怕對面的人聽到一樣:“他身上的藏刀,還有手上的珠串,就是我們在冰屋裡看到的東西。媽的,他究竟是人是鬼?怎麼、怎麼反而跑我們前面去了?”
昨晚譚刃就說過,楊名不用放在心上,但那冰屋的主人絕對不是好惹的。沒想到譚刃的話成真的,這冰屋的主人,居然出現在了北邊。
難道那冰川帶,有什麼捷徑走不成?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從我們的前方冒出來。
而這時,那個年輕人已經離我們很近了,湊近時我才發現,別看這人看著只有十九二十出頭,但個子還挺挺高,把我和馬胖子都給比下去了。
走近時,他目光平靜的打量了我們五人一眼,最後開口道;“我的東西,是你們拿走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他的聲音很平靜,不大不小,不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