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別的什麼也不會。”那語氣頗為不對勁,明明我才是被趕走的人,從這龜毛嘴裡說出來,倒像是我和唐琳琳要跳槽一樣。
我覺得很憋屈,想了想,道:“老闆,我走了。”
譚刃哼了一聲,周玄業更乾脆,待在自己房間裡,也不知在幹什麼,壓根沒打算出來。
拖著箱子走到事務所門外,這會兒正是冬季,深圳不是太冷,要不了多久就該過年了,在這種時候從事務所被趕出來,真他媽覺得分外淒涼。
想到這半年來的經歷,我心裡給堵了塊鉛似的難受。
當天就近找了家賓館,然後用房間裡的電腦尋找租房資訊,總不能一直在賓館住著,我得給自己找個房子才行,鬱悶歸鬱悶,難受歸難受,日子還是要過的。
這邊的房子還是挺好找的,第二天我就搬了進去,由於手術還有些閒錢,所以我沒急著找工作,更何況現在的精神狀態,我也實在不想出去折騰,決定好好休息幾天再說。
以前都是一個人,早就習慣了,但現在躺在出租屋裡,我腦袋裡卻全是一些古怪的念頭。
我不在,唐琳琳就沒辦法再偷懶了,估計現在每天早上的包子都是她再買了。
魚缸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