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刃淡淡道:“恐怕和我們遇到的還是同一只,那兩人印堂發黑,今日註定有血光之災,我們管不了。”
唐琳琳道:“那山精好像沒有追咱們了。”
周玄業道:“有了新目標,自然就放棄我們了,而且它吃了狐仙的虧,輕易也不敢招惹我們。”
我覺得有些奇怪,道:“那個老山精,盯上那兩個人了?”
周玄業嗯了一聲,道:“穿山甲是不出世的,這老精不僅出世,還出來害人,有些奇怪。”
那老山精究竟為什麼害人,我們也不得而知了,但只要它不來禍害我們就行了,說白了,這深山老林,正常人是不會來的,來的,大多也是偷偷伐木或者打獵的,真要遇上那老山精,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我們繼續趕路,這一走,便直到太陽出山,周玄業找了個高地探路,說已經能眺望到城鎮了,再堅持四五個小時,就能進城鎮歇腳。山溝的路我雖然看不見,但一般都是很難走的,再加上遠離了羽門,氣溫驟降,周圍的溫度冷的我們四個不停打噴嚏,甚至到最後,我還感覺到了雪。
我問他們是不是下雪了,唐琳琳說:“沒下雪,是地上的積雪,這天氣變化也太快了,從春天一下子進入到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