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不要亂走。”
唐琳琳美滋滋的竄到前方,跟在江璽後面,眼珠子都黏上去了,簡直將我們整個事務所的臉都丟的一乾二淨。女人好色起來,真是一點原則也沒有,我搖了搖頭,懶得搭理她,三人排成縱隊,小心翼翼的在鐵索間穿行。
有了之前被困的經驗,江璽已經將這個鐵索機關給摸透了,知道哪些地方能踩,哪些地方不能踩。約莫二十來步開外,前方的唐琳琳停下了腳步,吃驚道:“這、這是……我的祖師爺,這可怎麼過去?”
卻見在這鐵索陣的後端,竟然一層一層的,密佈著向蜘蛛網一樣的鐵索,互相絞在一起,留出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孔眼。大的地方,約能容一個小孩子鑽過,小的地方,便是耗子都過不去,而且這樣的鐵索網不止一層,延伸而去,看上去黑森森的,分外冰冷。
江璽似乎也沒料到有這玩意兒,他站在原地,由於我走在最後,自然也看不見他的神情,只有唐琳琳急的抓耳撈腮,問我:“天天,你說怎麼辦?”
我沒搭理她。
她道:“你怎麼不跟我說話。”
我道:“找你的江璽去吧。”
“天天你吃醋了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