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我半個月工資的玫瑰花,風度翩翩的遞給林迴雪,再看那男人的相貌,身材挺拔,模樣還挺帥,我頓時覺得一盆涼水潑下來,心都涼了。
前幾天拿手機上網的時候,我看到這麼一句話:這世間最厲害的情敵莫過於對方比你高、比你帥、最後還比你有錢。
譚刃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自言自語的說:“一場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戀情。”說完,拋給我一個同情的目光。我可以發誓,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藏在深處的幸災樂禍的神情。
“為了體現我是一個好老闆,走吧,請你吃失戀豪華晚餐。”他聲音不疾不徐,不冷不熱,說出來的話完全就是一把刀,一個喜歡拿員工傷口取樂的老闆傷不起。
晚飯譚刃請客,去旁邊的一家飯店吃魚頭火鍋,我們平日裡都吃外賣,嘴裡早淡的沒味兒了,魚頭火鍋的滋味兒,將我心裡那種失落感給沖刷掉了不少。
吃飯間,我倆隨意閒聊著,拋開譚刃偶爾冒出的比如往員工傷口上撒鹽這類的惡趣味以外,他人還是不錯的,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模式更像是朋友,沒有那種員工和老闆之間的距離感。
我給他倒了杯酒:“老闆,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