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規規矩矩在周圍的邊鎮活動,或許你感受不到什麼,但如果你有那個膽子,進到叢林裡,和那裡的人打交道,那你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你看到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子,只是一些普通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又或許,你會無意間撞見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那時候,在一片莽莽的無人區讓一個人失蹤,那是在容易不過的事了。
我們現在所去的片馬鎮,就是繞過國道,繞過邊界線,直接取道這個灰色地帶。
在這片灰色地帶你,最可怕的不是毒瘴或猛獸,而是人!穿過這個灰色地帶,進入密支那緬甸國境後,才是任務真正開始的時候。我光是聽宋僑明說下來,都覺得任務艱難,不由嚥了咽口水,道:“萬一咱們遇到毒販子怎麼辦?“
他道:“遇到毒販子不過一個死,遇到人販子才慘。就你這樣的,抓住了先打一頓,餓兩天。你長的還不錯,如果人販子的頭目是女的,還要貞操不保被輪流玩一遍,最後透過這個灰色地帶運出國。咱中國現在雖然趕不上英美,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知道東南亞那些小國家有多少黑色生意嗎?像你這樣的如果被倒賣出去,一般有三個下場。”
我下意識的問道:“什麼下場?”
宋僑明伸出一根手指,道:“一,長相不錯,沒準兒會讓你去做鴨子。”我聽了覺得樂,道:“好啊。”可以免費和各種姑娘……天吶,不能想了,我不能想這麼齷蹉的事。
宋橋明見我的反應,頓時露出好笑又無奈的表情,道:“是免費的鴨子,老闆收錢你幹活,從早到晚接客,一直吃各種秘藥,有些到最後不是射精,是射血,直到死在裡面,被秘密處理掉。還覺得好嗎?”
我忍不住捂住褲襠,嚥了咽口水道:“太他媽慘了。”
宋僑明又道:“這是在你長相不錯的情況下。如果長得不怎麼樣,也會被倒賣去一些黑市,被控制起來,做免費的勞動力,沒準兒一輩子待在礦洞裡挖礦,直到死都沒人知道。”
我道:“還有呢?第三呢?”
宋僑明道:“第三種比較痛快,打麻藥,將你全身能用的器官都取了,兩個腎、一個心、肝、還有角膜,反正你睡一覺不知不覺就死了。這是比較大的團伙,人家就取價值高的器官。”
我打了個寒戰,道:“小的團伙呢?”
他道:“小團伙就跟吸血鬼一樣,會將你身上但凡有點兒價值的都取走,血都給你抽乾了。”
我忍不住抽了口涼氣,道:“這麼猖狂?不對啊,我說宋哥,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宋僑明三十出頭,年紀比我大,所以叫聲哥也是應該的、我說完,他道:“我接觸過啊。”緊接著,他就說起了一件事兒。
那已經是六年前的事兒了,他去馬來西亞談生意,和他做生意的那個老闆當天晚上神神秘秘的說要帶他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所以他就跟著去了。
那地方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會所,而且外表挺簡陋的,但進去後,卻有地下室。
那地下室很大,到了後已經坐滿了人,看那些人的衣著,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男男女女都有,當然,又以男人居多。
中央有一個臺子,看樣子是有什麼表演,周圍交談的人說什麼,宋僑明也聽不懂,只感覺這些人挺興奮的。
等了不久,表演開始了。一個渾身**,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赤身**的走上了臺,對面跟著上臺的還有個赤身**的男的,接著就開始表演起了各種禁忌的把戲。
具體表演什麼,宋僑明遞給我一個‘你懂的’眼神,我吃驚道:“現場活春宮?”
宋僑明道:“什麼活春宮,那簡直就是變態,還有太多把戲了,我當時都看不下去了,但偏偏有人好這一口……”他大概想細講,但一邊的周玄業突然咳嗽了一聲,宋僑明便摸了摸鼻子,道:“話題扯遠了,咱不說這個,總之那些表演的人,都是從各國被倒賣的,什麼人都有,還有些變態喜歡玩殘疾的,活活將人打斷了手腳,割了舌頭。你能想象一個只有身體沒有四肢的人,在臺上做各種表演的情景嗎?”
估計是我的表情太過難看,宋僑明揮了揮手,道:“……不說了不說了,別以為只有小孩兒容易被拐賣,每年失蹤的成年人,男男女女還少嗎?咱們中國還算不錯的,電視裡報道的致人傷殘,逼迫去乞討的,和國外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所以如果被拐賣了,在國內或許還有希望,至少咱們中國人還沒有那麼變態,要是被倒賣到國外,那真的是叫天天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