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像在家時弄的那麼熟,現在看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們吐的胃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便又吃了些壓縮餅乾,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各自回了帳篷休整。
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我一直夢到在吐蟲子,吐到一半,其中一隻蟲子突然變大,在我臉上猛地咬了一口,痛的我直接醒了。醒過來一看,原來是譚刃在掐我臉。
“老闆,我沒惹你吧。”
譚刃不耐煩道:“誰讓你鬼叫的。”
看樣子我應該是說夢話了,看了看譚刃,我道:“老闆,你大半夜起來帶個手套,就為了掐我,你不覺得自己很變態嗎?”譚刃臉一黑,似乎要發火,但我現在其實不怎麼怕他。我已經摸透譚刃的脾氣了,就衝他上次閹人販子的手段,如果真生氣,就不會掐我的臉,估計會直接甩我兩個耳刮子。
因此,眼瞅著這丫舉起拳頭要揍人,我道:“來,打,照臉打,別不敢下手,來啊來啊,打了算工傷。”
譚刃氣的幾乎要吐血,手抬到一半,抬也不是,放也不是,我倆這鬧騰,把宋僑明弄醒了,他搓了搓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消停會兒行不行。姓蘇的,你一睡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