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脖子上吊得了。”
如果他真是我爹,那我未免慘了點。第一,他很有錢,不至於養不起我,幹嘛把我扔了?第二,看這情況,我他媽還是個私生子。第三,有傅楠那麼個兄弟,是不是太鬧心了一點兒?
這一刻,我由衷覺得,這個世界真小。
而這時,傅楠那邊父子的爭吵也已經告一段落,傅楠很顯然已經聽老頭說過了情況,知道我很有可能是他兄弟,所以現在看我的目光,我都不知道該找個什麼合適的形容詞,總之,那絕對不是什麼善意的眼神。
而這時,那老頭開口了:“孩子,情況你應該也聽院長說過了,跟我去做個鑑定。”這不是商量的口氣,是命令的口氣。我心中有些不滿,乾脆往沙發上一坐,道:“可以啊,你給多少錢?”
老頭兒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錢?”
“是啊,我跟你去做鑑定,不得有誤工費嗎?再說了,你現在是在找我幫忙,不得給勞務費嗎?”
老頭兒目瞪口呆,一邊的周玄業和譚刃則沒有開口,默默的觀看著事情的發展,譚刃眉頭一直皺著,很顯然對於這麼多人闖進事務所,又罵又砸的感到很不滿意。
我也不滿意,因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