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天意,讓他取得這件聖器。
李飛鵬笑吟吟的看著楚凌,等待他進上聖器,當然,如果這個小子不識相的他,他不介意讓他常常苦頭,甚至,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刺破平靜的驚呼之聲,在楚凌的喉嚨深處響起:“你說什麼,聖器?你是想要我的聖器嗎?你問這個幹什麼?”
楚凌的這一聲驚呼,將關注深坑的眾人的目光,卻步都吸引過來了。
幾尊帝皇,虎視眈眈的盯著楚凌道:“什麼?你說什麼聖器?”
李飛鵬恨得牙癢癢,他眼中冒出來的怒火,此時此刻,恨不得直接將眼前這個奸詐狡猾的小子,直接燒成一堆齏粉。
完了完了,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他之所以聚音成線,跟楚凌交流,就是為了防止其他的教門知道,一旦他們也知道,楚凌的手上有一件聖器,那他的如意算盤,可就打不響了。
李飛鵬最開始設想的是,如果這個姓楚的,不願意交出聖器的話,他就以厚利誘之,如果還不願意的話,他就會趁著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出手,擊殺了這個不開眼的小子,奪得聖器。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無賴,居然敢直接這樣放肆的吼出來,還生怕別人聽不見。
“你……”
李飛鵬鋼牙緊咬,死死的盯著楚凌。
幾位帝皇看到這一幕,越發覺得其中有貓膩,於是冷冷的以神意,將李飛鵬逼退了楚凌的附近,盯著楚凌道“你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楚凌無奈的攤攤手,道:“剛剛這位飛鵬神子,問我身上的聖器怎麼樣,我覺得吃驚,所以一不小心就大聲的喊出來了。”
幾位帝皇,同時眼前一亮,那模樣,與當初玄機老嫗見識星河百草盤,一模一樣。
“你說你身上,懷有一件聖器?”眾人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問道。
楚凌大方的點點頭,道:“是呀!”
楚凌說完之後,清楚的聽到了周圍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許多人,都開始咕嘟咕嘟的吞口水了。
李飛鵬咬咬牙,狠狠的瞪了楚凌一眼,站出來,攔在眾人的身前,道:“各位,此事乃是我萬仙教率先出手,還望各位不要越過界了。”說著間,萬仙教的那位長老,也悄悄的站在了他的身後,立場十分明確。
李飛鵬的話音剛落,立即有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道:“呵呵,你先出手的?憑什麼?”
“就是,什麼叫你先出手的?我射日神山早在三天之前,就當眾說了,要將此子列入門牆,照理說,我們射日神山才是最先出手的。”龍鱷妖帝站出來,毫不相讓的說道。
“那要是這樣論起來,你們射日神山也不夠資格,此子乃是我血凰樓九宗山反下山去的一個逆徒,這麼說來,此件聖器,應當歸我血凰樓所有。”
屠山王站出來道,他身懷聖諭,比之這裡的許多教門,都有底氣,只要不作死,去硬撼帝皇,就足以獲得足夠的話語權了。
“既然是反下山的棄徒,你也好意思再說他是你們血凰樓的人?最近的中州教門,怎麼一個比一個的不要臉?”龍鱷妖帝盯著屠山王,冷笑道。
“你……”屠山王氣的手指顫抖的指著龍鱷妖帝,卻最終沒有發作,而是咬牙,恨恨的說了一句:“君豈不聞: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子之間,哪怕是偶有齟齬,也應當隨風散盡,哪有什麼記一輩子愁的父子?”
眾人聽到屠山王這番強詞奪理的說法,只是哼哼的冷笑,也並不與他爭辯。
屠山王自知理虧,也不再多說,厚著臉皮,悶悶的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迦南老和尚揣摩了一會兒,也站出來,道:“我到覺得,若是論緣法的話,這位小施主倒是與我般若教的法門,有許多的相似之處,我教的上任教主,曾在坐化之前留下了法旨,說我教護教之人,當在此世顯化,據我觀察,這位小施主,恐怕就是我教此世的護教人了。”
迦南老和尚這話,立即引起了眾人的一陣鬨笑:“哈哈,老和尚,你說你教的祖師留下了法旨?真是可笑至極,反正你們教主,在坐化之前,說了什麼,我們也不知道,還不是憑你一張嘴巴,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就是,就是,我還說我族的老族長,曾經預言過我教的護教人,就是此子呢,難道憑藉這一點,你們般若教,就像輕而易舉的得到此子身上的聖器,那莫非也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