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並商量日後行程,所以與玉蓁蓁一路。倒是雷風,得了冥赤的應允之後直接回了雷氏一族所在之處,並且可以將真實的情況告知所有遠古雷氏的族人——他們這次回來,便是全面敲響了與異獸族的明面戰爭,給一直在暗處動手腳的暗一個下馬威。
冥赤和玉蓁蓁邁著大步到了俞樾和於三文居所的工夫,但見青天白日的,居所門窗緊閉,像是不想讓一絲風透進去;而居所的門口居然守著兩個鬼族的結界師,玉蓁蓁正詫異於俞樾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結界師調來看大門的工夫,冥赤已經幾步上前,正要敲門的工夫,卻被兩名結界師攔了下來。
“三皇子說過,任何人不得打攪。”那兩名結界師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與俞樾同出一轍,讓冥赤忍不住的眉頭緊蹙;俞樾和他雖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對彼此的信任卻是絕無僅有的。如今俞樾怎麼可能將他都拒之門外,這一點冥赤如何都不肯相信。
“我是冥赤,我回來了,我要見俞樾。”冥赤冷著臉,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寒意,讓距離他幾步之遙的玉蓁蓁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三皇子說過,任何人不得打攪。”這兩名結界師好像就只會說這一句一樣,完全沒有被冥赤的氣勢所壓倒,只是機械的重複了這麼一句,依舊面龐上沒有絲毫表情。
玉蓁蓁忙跟著上前,對著兩位結界師拱手過後,開口道,“兩位大人,我知道三文病了,我是三文最好的姐妹。我叫玉蓁蓁,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她?我真的很擔心她的身子……”
這次,玉蓁蓁還沒說完,兩個結界師便再度統一的開口道。“三皇子說過,任何人不得打攪。”
“還和他們囉嗦這些做什麼,他們和門口那些頑固不化的傢伙們一樣,玉蓁蓁,我們就別客氣了。”這幾句話。彷彿特意要讓屋內的俞樾聽到一般,冥赤加大了嗓門,又道,“至於一會兒會不會破壞房屋、會不會瓦片掉下砸到某些人心愛的女子,那可就說不定了。”
冥赤很明顯是在用激將法激俞樾出來,他太瞭解俞樾了,知道俞樾全身心都在於三文身上,在於三文病倒的工夫,不可能再讓她多受一點傷。果不其然,就連玉蓁蓁都聽到居所內傳來咚咚咚咚的腳步聲。緊接著,大門被四敞開來,滿面黑線的俞樾就那麼散發著一身的凶煞之氣站在兩人面前,好像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那股煞氣正對上冥赤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讓人戰慄的寒意,這對曾經互相依賴互相信任的君子之交,如今的關係好像已經一夜之間變成了兩個極端的對立面,不將對方徹底擊敗誓不罷休的樣子。
其實只不過是對視了幾秒鐘的時間而已,可玉蓁蓁卻覺得他們之間已經進行了一場無聲的戰鬥,並且最後以平局收尾。冥赤深蹙的眉頭好像舒展不開一般。冷冷開口道,“俞樾,你在這裡做縮頭烏龜,可知道我們險些被攔在你的這些結界師之外!”
俞樾卻在這個時候挪開眼神。似乎倒覺得有些心虛了,不過語氣還是那麼生硬,“三文如今深睡不醒,靈魂被困軀殼當中,我不能離開她分毫。”
“究竟怎麼回事!三文怎麼會這樣的?深睡不醒,靈魂被困軀殼當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蓁蓁急急的問著,都沒有在意到自己已經搶了冥赤的話;而這些,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還不是被你的凌皓傑害的!”說到這裡,俞樾忽然低低吼出了這麼一句,表情上的凶煞之情在那一瞬間開始膨脹,好像想要殺了玉蓁蓁一般。
冥赤條件反射性的將玉蓁蓁往自己的身後一攬,而玉蓁蓁此時已經完全呆住,好像驚得連說話都成了一種奢侈;她就這樣躲在了冥赤身後,聽著冥赤質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哼,”俞樾冷哼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屋內床上靜靜躺著的於三文,再轉過臉的工夫,表情上已經多了一絲悲慼與後悔,“凌皓傑因為你們兩個雙修的關係,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正遇上我與三文;三文因為玉蓁蓁的關係,不忍看凌皓傑這樣下去,便跟著他回到他的居所內;可不知為什麼,還沒說幾句話的工夫,就已經倒地不起,儘管還有呼吸,可卻無論如何都醒不來。我曾用引魂珠試過將她的魂魄引出,可是沒有用,她的靈魂好像被禁錮在這具軀體裡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凌皓傑……”冥赤正忍不住說出他那個猜測的時候,背後的玉蓁蓁忽的大聲喊道,“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皓傑做的!他那麼善良,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玉蓁蓁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弄得冥赤一時心軟,也不忍再說下去;玉蓁蓁繞過冥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