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力充沛了。可這樣大的動作還是拉動了傷口,疼的她呲牙咧嘴;可這麼重要的時刻,哪裡還顧得上這些,玉蓁蓁直接死死抓著冥赤的肩膀,瞪大了雙眼,蒼白著臉色道,“我大師兄呢?我大師兄……咳咳,”因為起的太急,話也說的太急,玉蓁蓁抑制不住的咳嗽起來。好不容易平復了些,又抓緊緊張問道,“我大師兄怎麼樣了!”
“在你大師兄醒過來之前,你再這麼激動的話。恐怕你又要暈過去一次了。”冥赤冷冷的答著,與當初見到暈倒時候那個緊張又心疼的冥赤簡直是判若兩人;不過這麼說著的工夫,他還是抬起手指了指風花飛所在的方向——那是與玉蓁蓁相錯開、在玉蓁蓁頭頂方向的地方,玉蓁蓁轉頭一看,果然,風花飛正在那裡安靜的睡著——之所以能夠判斷出是睡著而非其他。是因為風花飛胸口正平靜的起伏著,看起來好像正在熟睡中一般。
玉蓁蓁總算放下了一顆心,才又要開口問什麼的工夫,小元神卻有些訝異的開了口,“上仙,按照常理,應該是隻受了輕傷的風花飛先醒過來,怎麼到頭來,竟是玉蓁蓁先醒過來了?”
“你忘了她體記憶體有可以迅速修補傷口的白虎之力麼,”冥赤還當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見小元神的尾巴止不住的上下晃動,他又開口對玉蓁蓁道,“你若醒了,就自行去仙泉旁與雷風一道打坐,讓天香續命露的效用多多吸收,之後,待風花飛醒來,我們就要啟程回去了,不能多在此耽擱。”
玉蓁蓁看起來是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只不過既然冥赤這樣安排,她也曉得那個暗留在妖族,是有著多大的威脅;所以她還是選擇留戀的多看了風花飛幾眼,後起身,有些踉蹌的往門口走去。冥赤的餘光一直與玉蓁蓁的身影相隨,直到玉蓁蓁在門口回身準備說什麼,他才收回,同時心跳加快,聽著玉蓁蓁道,“那大師兄……就拜託大王與上仙了。”
小元神嗯了一聲,冥赤卻沒有任何回覆;眼見著玉蓁蓁的身影同樣消失,小元神看了冥赤一眼,又道,“上仙你著急趕她走,可是有事情要說?”
若說冥赤此生有知己的話,俞樾排第一,那麼默大王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二了。就連自己在想什麼,自己說了話之後的用意是什麼,默大王都猜得出。冥赤頷首,後放低了聲音,對小元神道,“如今得了閒,我想與你探討一下暗有可能的人選是誰。”
“上仙這麼說,心裡可是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小元神聽冥赤這樣問,立即回問了一句;因為如果讓他猜的話,他當真猜不出來;因為在如今的妖族,每個人都是曾經並肩戰鬥的好夥伴,哪怕是妖族的衛兵、還有每一個不認識、說不出名字的修仙士,都沒有任何可能是那個暗——這是在默大王的立場看來。
“那個暗,應該是我們之中重要的一人,不然,不可能所有事情都那麼瞭若指掌,”冥赤沒有正面回答小元神的話,而是說起了這些猜測,“而且這個暗在妖族的可能性也並不大,畢竟我們之前與妖族毫無關聯的時候,也被應粼偷襲過幾次。而且次次都成功了。”
“暗,就在我們中間?”小元神說著,表情中也難免帶了不少的驚恐,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範圍已經被冥赤縮至這樣小了。如今在修仙一派中能夠起到領導作用的修仙士已然不多,按照前幾次進攻逍遙派的架勢來看,這個暗應該就處在逍遙派中隱身,並且一隱就是這麼多年。逍遙派的修仙士,如今餘下的多是掌門的護法弟子、三樓的四大弟子還有極少一部分的精英弟子。刨除百分百不可能的風花飛、葉靈芸、玉蓁蓁的話……餘下的人,還當真是屈指可數。
“你也想到了吧,現在能夠懷疑的物件範圍已經縮的越來越小了,”冥赤說著,後深深鎖了眉頭,望著玉蓁蓁離去後已經空蕩蕩的草甸,“而其中一直與我們在一起,對我們的一切瞭若指掌的,”冥赤指了指那草甸,後眼神中殘存了一絲不忍的望向小元神。“似乎只有他了。”
“上仙,你的意思是……”這一刻,小元神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那個名字從口中吐出的那一刻,小元神甚至覺得,連與玉蓁蓁最親的自己都背叛了她,“凌皓傑?!”
“這不過是我與俞樾的猜測,不得不承認的是,凌皓傑的所有行為都沒有任何的紕漏,而我們之所以這麼猜。也不過是因為他是所有懷疑物件中知曉的最多的。”冥赤這樣說著,其實他是最不想那個暗最終是凌皓傑的,因為他實在太明白這會帶給玉蓁蓁多少傷心,而這份傷又需要多久才能平復——也許就要耗費一生的時間。
“那個……苑博。苑博也幾番三次的跟著我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