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時候,芸兒正在結界之中,根本無法出來,無法接觸到任何人……”
看舜英急成這個樣子,玉蓁蓁淡淡的笑笑,後搖頭道,“師叔,弟子並沒有一丁點的懷疑葉師姐,因為此事一出,倒黴的不止是弟子幾個,還有大師兄。葉師姐就算恨毒了弟子,也斷然不會做一點會牽累大師兄的事情。”
舜英見玉蓁蓁深明大義,便放心的點點頭,後又道,“蓁蓁師侄,你想好怎麼應對掌門了嗎?”
風瞿最貼身最信任的四大護法弟子如今這般對自己說話,玉蓁蓁倒覺得,自己的事情做得值得了。她頷首,後對舜英笑笑道,“師叔,如今既已事發,追究是誰告密已經沒有必要。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師父、皓傑、程師姐和雲姑娘,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對掌門實話實說。”
“有把握嗎?”舜英有些擔憂的望著玉蓁蓁,這個從清虛宮而來的女子,身上似乎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神秘感,讓她想窺探卻窺探不到。
玉蓁蓁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了句,“誰知道呢。”後拱手進屋,迅速梳洗,抱起擔憂的默大王,對他耳語幾句之後,便跟著依舊掛滿擔憂神情的舜英一起,速速御劍離開了破天樓。
一個女子的背影打一側閃了出來,若有所思的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冷哼了一聲;後負過手,一步一步的向著葉靈芸的寢房而去。
結界中的葉靈芸,因昨晚回來的太晚,又因終於見到風花飛,心情激動,直到快天亮才睡著。這會兒聽到結界之外有動靜,還有人喚她的名字,便睜開惺忪的睡眼,打著呵欠開了門。
“葉師姐,今兒的氣色倒是好多了。”門外女子對她拱手道安。
“嗯?你怎麼來了?”
***
破天樓前殿之中,氣氛寒冷而僵硬,更是靜的連針落地都清脆成聲。舜英帶著玉蓁蓁抵達的工夫,才打破寧靜,兩人一同上殿,一前一後,同時拱手恭敬道,“參見掌門,掌門萬福。”
玉蓁蓁的餘光瞟著周圍,菩提子破天荒的沒有坐在一旁,而是拱手站立;凌皓傑與程思蕪雙膝跪在他的一側,皆低著頭,一言未發;而菩提子的另一側,接近大殿的邊緣,則雙膝跪著風花飛,看他疲憊的樣子,似乎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而主座上的風瞿,黑著一張臉,眼睛快要瞪的脫眶而出,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怒氣,好像隨時都能竄出一股火苗一樣。
“萬福?萬福!”風瞿驀地一拍扶手,清脆的“啪”聲與扶手落地的聲音便同時傳入人們耳中,使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那可是精鋼所制的蟠龍座,風瞿有多大的氣,竟生生將精鋼擊斷,“有你們這些人在,我還怎麼萬福!”
“掌門請息怒!”所有人——包括風瞿的四大護法弟子,皆對著風瞿拱手開口,語氣中帶著某種不安的成分。親密如護法弟子,都未見過風瞿發這樣大的脾氣,他們自然誠惶誠恐。
“息怒?你們還敢讓我息怒!”風瞿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一旁的風花飛生吞活剝。他恨恨的指著風花飛,語氣狠得像面對殺父仇人一樣,“風花飛,我問你,要你去死海之岸做什麼!享清福嗎!”
“弟子知錯。”風花飛渾身都在抑制不住的打顫,一顆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從前風瞿雖然常常對他生氣,但氣成這樣,還是第一次見到。
“以引雷球吸走天雷,還把你養的這樣身寬體胖的,你還說不是去享清福!”風瞿像頭獅子一樣的怒吼咆哮著。
“掌門息怒,請容老朽解釋。”菩提子見此,立即開口對風瞿說了一句。
風瞿卻很快將矛頭直指菩提子,語氣中的嚴厲絲毫未減,“菩提子長老,你也算是我上任以來,最被我信任依賴的長老,但如今,你竟然縱容門下弟子做出這種事!你也在責難逃!”
“掌門,這一切都不是師父與大師兄的錯,是弟子一意孤行。”玉蓁蓁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勇敢的站了出來,對著風瞿拱手,絲毫不懼怕的繼續開口道,“弟子知道,掌門是從仙丹葫蘆中猜測出師父縱容了我等,其實並非如此,那仙丹葫蘆,是弟子讓默大王去破天樓丹房偷出來的,此事與師父無關。”
“蓁……”菩提子才要說話,卻已經被暴跳如雷的風瞿打斷,“玉蓁蓁!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弟子清楚的很,既然是弟子的錯,何以要這麼多人幫弟子背黑鍋,”玉蓁蓁臨危不亂,對著風瞿拱手繼續道,“皓傑和程師姐都是怕弟子出事,所以不忍心離去,也與此事無關。大師兄本不願接受引雷球的幫助,是弟子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