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大師兄遠一些!一定是因為你,因為你大師兄這些日子才總是躲著我不肯見我!”
“我也不信風師兄會是你兒子!”儘管被雷風拉著,雲朵也不甘示弱,對著闌易比比劃劃躍躍欲試的。
“神獸與琉璃葫蘆都遺失了,”玉蓁蓁迅速做了抉擇,選擇站在風花飛這邊,後對他小聲道,“恐怕他們已經動手了。大師兄,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我只看得到你從前對逍遙派的維護,那份真心不會是假的!”
“多謝了。”風花飛與玉蓁蓁耳語過後,忙對著風瞿拱手道,“掌門,闌易……”
“你給我閉嘴!野種!”
只是不想,風花飛的話再度被風瞿打斷,帶著一股從地獄而來的憤恨。
風花飛整個人懵在原地,就連玉蓁蓁都有些傻了。風瞿一步一步走向風花飛,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風花飛的心上生生釘入一顆釘子一樣,登時鮮血四濺,痛的無以復加,“我早就知道,你骨子裡流的就是闌易的血,你早晚都會與他同路。你不該來到這世上,你只是讓這世上再多一個禍害而已。師父當初怎麼會心慈手軟選擇把你救出來並且撫養長大,他根本就是在栽培神州大地的禍害而已!這一次神獸被盜,你說!你幫了你爹多少忙!你是不是闌易安插在我逍遙派的眼線!”
“掌門,怎麼可能呢!大師兄對逍遙派一直盡心盡力……”葉靈芸實在聽不下去了,在看到風花飛眼中第一次泛著淚花的時候,她鼓起勇氣,就算玄舒快把眼睛都丟擲來了,她依舊開口替風花飛辯護。
“你閉嘴!這裡沒你什麼事!”風瞿當即對著葉靈芸怒吼道。
“是啊,我是闌易的兒子,我體內流著和闌易一樣的血,”風花飛卻忽的開了口,語氣中滿是絕望,可後一秒,這種種的絕望全數化為憤怒,“那你呢,你不同樣是闌易的兒子嗎?為什麼你可以安心的在逍遙派做掌門?而我卻一定是多餘的那個呢?這麼多年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有私心,全部是為了逍遙派,為什麼從得不到你的一分肯定?就因為我是闌易的兒子嗎?闌易的兒子就該死嗎?闌易的兒子就一定會像他那樣變壞、變成整個神州大地的大蛀蟲嗎?你我同樣是闌易的兒子,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風花飛說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淚幾經醞釀,還是憋了回去,他的驕傲不容許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出柔弱的一面。風瞿卻冷笑著望向風花飛,口中道,“我知道是闌易的兒子之後,已經選擇了自行了斷。是師父給了我新生,我如今已經不再是闌易之子,我是風瞿,就是自己的風瞿!”
“自行了斷,是不是你就可以相信我?好!”風花飛說著,直接抽出花墨劍,抵在脖頸上,蹙著眉頭望著風瞿道,“如果最終只能用我的死來證明自己,我也不後悔!”
423、雲宿叛離,眾人心碎
“風花飛!別胡鬧!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儘管風瞿並沒有任何表示,甚至輕蔑的表情都沒有變過,更別提上前阻止;可丁嘯卻是吼了一聲,起身準備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玉蓁蓁捂著嘴眼見著風花飛的花墨劍在脖頸上劃出一道口子,已經開始有鮮血流了出來;葉靈芸和雲朵的驚呼與恐懼的情緒幾乎傳遍了大殿,眼見著風花飛就要慘死當地,卻沒有一人能阻止得了——
生死一線間,大殿周遭種著的植被樹卻忽的伸長了枝椏,後竟如有生命一般,生生捲走了風花飛手中的花墨劍。當聽到花墨劍“叮噹”的清脆落地聲時,所有人都訝異的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已經回覆常態,如同往日一般挺立的植被樹。玄舒整個人都驚呆在原地,他是愛著這些花花草草的,所以不論是住處還是議事的大殿中,他都栽培了一些綠葉樹,這些樹約莫一人來高,抗寒,就算是峨眉山的冬日也從未落葉或黃葉,給人很強烈的生命感。正因為如此,玄舒才特意在大殿兩旁放置了很多花盆,專門培養這種植物——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植物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
“草木傀儡術!”對於此,別人不知道,風瞿可是瞭解的很;畢竟曾經的方清秋,習的就是這種傀儡術。修習草木傀儡術的人,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一切有生命的植物,可以以植物為眼、為耳,所以剛剛救下風花飛的,定是修習草木傀儡術的人。難不成,除了闌易,方清秋也被複活了?
“方清秋,是不是你!”風瞿微微咬著牙,想想最後那些日子,方清秋雖那麼細心的照料他,一心想他好,只可惜他恨毒了方清秋這樣出賣自己的人,從不接受她好意;可如今,一想到方清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