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該為自己、為腹中孩兒想想,不必理我了,快回去吧。”
“二師兄不必擔心,我已服下安胎藥,一切都好,”程思蕪說著,到床邊將凌皓傑扶起,後小心翼翼的拉著他到了桌邊,服侍他坐下之後,自己也坐在一旁,一面給他夾菜一面道,“二師兄有沒有覺得頭疼減輕些?待用過晚膳,我好給你換藥。”
“已經沒有針刺的疼痛了,我都好,你別擔心。”凌皓傑說著,微微晃了晃頭,感覺腦袋裡還是一陣混漿漿的,看來昨晚的確是摔的不輕。
兩人用過晚膳,程思蕪將一切打點好之後,又將凌皓傑扶回床邊,幫他脫下靴子的工夫,發現凌皓傑的腳跟似乎有些皴裂。即使是峨眉山,經過一冬的乾燥氣候,都避免不了面板會有些不適應。程思蕪沒有再繼續將凌皓傑扶上床,而是讓他稍等;之後自己去燒了熱水,將盆端至凌皓傑腳下,後抬起頭望著滿臉詫異的他,開口笑道,“泡泡腳吧。”
“這……這這這……”這一次要輪到凌皓傑羞得滿臉通紅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擺手又搖頭的,可因為剛一搖頭,就又暈得很,說話都有些顫抖了,“這如何使得,沒事,男子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