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與從前不同了。”
玉蓁蓁三人腳步立即止住,後轉身回頭,臉色略帶激動的回到原處,卻嚇得幾位婦人都倒退了一步。顧不得這些細節,玉蓁蓁又開口問道,“大娘,您說說,那沼澤地有何不同?”
“大概已經過去十幾年了吧,”婦人丁說著,敏感的望了一眼凌波,後嚥了口唾沫道,“是這樣的,我們家是做藥草生意的,有些藥草是長在沼澤地旁,所以我家夫君常常去那片沼澤採摘藥草。但是約莫十幾年前,有一日,夫君再從沼澤回來的時候,卻有了中毒的跡象,我阿爹開了幾副藥,讓夫君喝了整整半年,他才逐漸好了起來。後來聽夫君告訴我說,那片沼澤地好像一夜之間便多了許多霧氣,從前滿是生氣的樹木也大多枯萎了,還多了許多的怪異花朵,開的妖豔異常……”
“什麼啊,十幾年前的也算,那十幾年前,我家老母雞下的都是雙黃蛋,也算奇事咯?”婦人乙好像特別不喜歡別人知道的比她多,婦人丁還沒說完話,她就已經完全忘記於三文剛剛的威脅,接話跟上了。
“就是,十幾年前,我兒子出外砍柴,看到一團白色的球在唱歌,這可比你家那奇事奇多了。”與婦人乙同一戰線的婦人甲也接了話道。
那是默吧。玉蓁蓁無奈的瞧著又開戰的幾人,回頭間,看到於三文又要上前,忙拉住她的手臂,對她小聲道,“可以了,我們先回去將此事稟明大師兄,向下一個村鎮行走的時候,順便去調查一下這個沼澤就是了。”
“這群人啊,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於三文撅起嘴瞪了眼還在激烈討論的幾個婦人。
玉蓁蓁也沒再叨擾幾人的口頭戰爭,與於三文和凌波一道悄然離去。好不容易離開了人群,凌波卻忽的不走了。玉蓁蓁正納悶的時候,卻見凌波拽著於三文的衣角,一雙桃花眼使勁的眯了起來,舔了舔嘴唇道,“你答應我買燒餅的。”
“哦,對了,買買買。”於三文拍了下頭,後轉身對玉蓁蓁道,“蓁蓁,不如我們先去買些乾糧吧。”
見此,玉蓁蓁也唯有點頭,後與歡天喜地的呲著小牙的凌波一道往寶月齋去了。
“蓁蓁!蓁蓁!”
凌皓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將玉蓁蓁、於三文和凌波的房門砸爛了,而在他身後,阮瑾言、呂瑾和袁紫嫣就那麼無奈的互相對望著,都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勸一勸。
“鬧什麼。”不厭其煩的風花飛推門而出的同時,苑博、蕭瀲晨、葉靈芸也都出了各自的房間,齊齊站在了客棧的二樓走廊上,望著沒頭蒼蠅一樣的凌皓傑,一腦袋的問號。
“蓁蓁,蓁蓁回來沒?”凌皓傑見風花飛出現,立即跑上前詢問。
“我哪裡知道,你們不是一塊走的麼。”風花飛白了凌皓傑一眼,順帶用餘光瞟了瞟玉蓁蓁的房門。
“我們本在銀鋪子,後來走失了,蓁蓁、三文和凌波統統不見了,還有凌波,凌波!”凌皓傑對著風花飛提了兩遍凌波的名字,而且一聲大過一聲。
“二師兄,你吼什麼,大師兄又不是聾子,”葉靈芸可不幹了,立即上前,挺胸昂頭的望著凌皓傑——不這般的話她也看不到——又道,“況且玉蓁蓁他們幾個都不是小孩子了,又不是找不到路,和你們走散了的話,一會兒也就回來了,這有什麼可著急的。”
“關心則亂,凌師兄也算是性情中人。”蕭瀲晨說話總是留著幾分情面。
“什麼性情中人,不過是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蠢蛋。”苑博向來與凌皓傑不合,說話自也就是尖酸刻薄了。
凌皓傑瞪了苑博一眼,才要開口還擊,風花飛的話卻已經接了上來,“此番出行,可有收穫?”
“自然有啊,”聽了葉靈芸的話,凌皓傑也稍稍心安些,立即轉身回頭,指著阮瑾言、呂瑾與袁紫嫣手腕上的素銀手鐲驕傲道,“大師兄放心,我向來不會讓心愛的師妹們空手而歸的。”
風花飛登時就鐵青了臉色,而阮瑾言三人也嚇得都不敢開口,都只是低垂了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凌皓傑見此,將三人護在自己身後,還要說自己的理論之時,風花飛又冷冰冰的開口道,“別在那給我不傻裝傻!我讓你們出去調查,你們卻出去亂花錢?掌門分給每個小隊的銀錢數量並不多,來回路上買乾糧打尖住店已是不足,你卻還有心思買這些無用的東西來哄師妹?!”RS
73、捅婁子了
凌皓傑攤開手,一副無謂的模樣對風花飛道,“大師兄,銀子花完了可以再賺。可若能以銀子來換取師妹們的開心,我倒覺得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