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開口便道,“喂,那個傢伙是不是你姐姐?”
葉靈芸的問題不無道理,玉絳便是一頭的白髮,綺嫣更是如此,兩人唯有眼珠顏色不同而已;況且見玉絳對綺嫣那般歡喜的態度,葉靈芸的八卦心理也到了極限。
只是不想,玉絳卻瞪了葉靈芸一眼,叉腰對她呲牙開口道,“你這丫頭片子懂什麼,爺爺是兔子,綺嫣是鵝,爺爺我怎麼會是綺嫣的弟弟,爺爺我是綺嫣的夫……”
“是天鵝。”玉絳還在氣鼓鼓的回答葉靈芸疑問的時候,綺嫣不知何時飄然出現在兩人一旁,冷冷的說了這三個字。後瞥了玉絳一眼,這才再度離開。
玉絳和葉靈芸兩人都嚇出一身冷汗,尤勉見此,無奈的笑笑,後對幾人道,“我們快些進去吧,怕是少主等不及了。”
與尤勉一道進入殿中後,才走了約莫兩個小遊廊,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滿是牢騷的抱怨,“才過了兩個遊廊,你們也太慢了,存心要這條羅裡吧嗦的鯉魚精煩死我嗎?真是沒有禮貌又壞心眼兒的人類!”
玉蓁蓁還驚奇著,他們走路的聲音極輕,就算是之前有綺嫣說明,那被稱為少主的男子又是如何確定的知道他們如今所在位置的?同時想到這一點的並非玉蓁蓁一人,風花飛聞言心中也是一驚,眼神不停在四周觀察,模樣謹慎至極。
尤勉對著虛空恭敬道了聲,“少主稍後,我等馬上就到。”玉絳回頭看了看幾人臉上皆掩飾不住的訝異,不屑的哼了一聲,後抱著膀子開口道,“少見多怪,靈耳可是我們少主最高貴的血統證明!”
沒人去搭玉絳的話茬,玉絳只得撅撅嘴,依舊和尤勉走在前頭。又約莫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在迷宮一般的宮殿中繞的幾人暈頭轉向之時,終於,一扇古樸的約莫一人半高的大門顯現眼前。尤勉上前幾步,立於其前,那大門便自動向兩側敞開,瞬間,極強的光線打門後而出,晃得幾人又是一陣恍惚。
待眼前可以看清東西,玉蓁蓁才發現,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極空曠的大殿,絲毫人煙也無,就像一座空城。不過這大殿與之前不同的便是,它無論是四面牆壁,還是天頂地板,都帶著一股午日陽光的燥熱之氣,單單看起來便讓人有了退避三舍之意。幾人花了一會子工夫適應,後在尤勉的帶領下提心吊膽的邁入大殿。猶如再度進入一個結界一般,所有的不適在他們進入大殿的那一瞬間消失殆盡,再瞧,這裡不過是一個平常的大殿而已,最靠上的部分是一個龍榻,上面盤腿坐著一銀髮碧眼的男子,男子左面站著剛剛見過面的綺嫣,而右面,則是一直望著幾人、眼中滿是好奇的另一位褐發黑眼的男子,看著年歲與榻上男子差不多。
再下面,便是焦急的原地轉圈圈的凌波和一直安慰他的於三文。見眾人終於來了,凌波簡直是以狂奔的速度撲向玉蓁蓁,若不是凌皓傑在其後攙扶,玉蓁蓁肯定會一個大後趴摔得渾身生疼。不過感覺到凌波的迴歸,玉蓁蓁一顆提著的心總算落下,她笑著拍拍凌波的背,將頭抵在他的胸口,小聲道了句,“總算找到你了。”
立在原地的於三文和玉蓁蓁身後的凌皓傑顯然都愣住了,後表情是一般的尷尬與彆扭。尤勉與玉絳分別走了上去,對著男子拱手,後尤勉立在綺嫣一旁,玉絳立在另一位男子一旁。見既然人都到齊,龍榻上男子一蹙眉頭,對著底下一干人等道,“你們可知闖入了我族禁地?還不速速離去!”
“走,是肯定要走的,不過你得跟著一起走!”玉蓁蓁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風花飛已經上前一步,花墨劍出鞘,劍尖直指那銀髮碧眼的男子,表情中滿是肆虐的狂傲與不可一世。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少主無理!”之前與綺嫣一直陪伴少主的男子按捺不住,一下便跳了出來,雙指夾住風花飛的劍尖,一頭褐色的短髮一根根的立了起來,牙齒也一直吱嘎咬著。
“冶哲,回來!少主還沒發話,豈容你放肆!”尤勉看似是四人之中的老大,說的話也頗有分量。冶哲儘管心有不甘,但依舊恨恨的放下手,一步一個腳印的站回原處,還在氣鼓鼓的瞪著風花飛。
尤勉對著男子耳語幾句,但見男子先是看了尤勉幾眼,目光中似乎有威脅;不過尤勉卻一直掛著淡定從容的微笑,半晌,男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終於投降了,便一拍龍榻,俯視眾人道,“我名為伏丌,對諸位並無惡意,而且我族與人類素無瓜葛,你們還是速速離去吧!”
伏丌一開口,終於把玉蓁蓁那段朦朦朧朧的回憶重新沖洗乾淨。可風花飛哪裡肯就此放過,花墨劍仍舊高高舉著,眼神中也是目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