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因為空間的關係,只要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弄個空間,阻擋和外接的一切。
宋樂彥說話的時候,人還未進入到白小殊的房間。
只是在隔壁聽見她和墨梓寒的說話,雖然有結界阻擋,但是因為他和白小殊等人的關係,那結界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結果他一過來,發現他們二人坐得十分近,白小殊又因為心急,一把抓住了墨梓寒的手臂。
此情此景看起來……怎麼都有點兒被捉姦在床的感覺……
“墨梓寒說玉家的人有問題。”
白小殊倒是沒有察覺到宋樂彥臉上的變化,他們師兄弟二人對白小殊的感情,墨梓寒反倒是看得比較清楚。
也明白他們二人目前為止,都只是把白小殊當作妹妹一般疼愛。
哪怕心中也有那麼一些些的不甘,卻從未有過什麼逾越的地方。
所以他此刻的表情,比白小殊還要坦蕩蕩。
這樣一來,反倒看得宋樂彥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將話題搬回去。
“玉家?”
宋樂彥皺了皺眉,看向墨梓寒。“難道這次投毒的人,是玉家的人?”
“我也只是懷疑,我對玉霍正有戒心,所以趁他不注意。分了一縷神識出去查探,發現在玉家後院的假山那邊,有一個密室,裡面放著一個很大的爐鼎。”
“爐鼎?難道玉霍正也修行煉丹術?”
“他渾身邪氣,就算真的是修行煉丹術,肯定也不是什麼正道。”
宋樂彥和白小殊聞言,都紛紛點頭。
與此同時,木柳也在空間呆夠了,正傳音給她,說要出來透氣呢。
白小殊將木柳放出來的瞬間。墨梓寒就想到了一個法子。
不過,他也沒有著急說出來,而是將自己白天看到的一切,先告訴他們。
“原本一切也都很正常,偏生那個後院看起來十分蕭條。要知道,像玉家這種家大業大的人家,就算後院沒人住,也不可能蕭條得連樹木和草都沒幾根吧?”
“煞氣?!”宋樂彥睜大了眼睛道。
“沒錯,這也就解釋了玉霍正為何身上會有邪氣的關係,他大概在練什麼邪功,後院累積了他修煉的煞氣。所以寸草不生。但是他用了障眼法遮住,玉家的人根本不知道。”
“可是他們長期處在有傻氣的地方,身體肯定也會受到影響。”
“說得沒錯,這玉家裡的家生奴僕們,臉色都有些泛黃,十足十的缺少精氣的反應。”
“可是今天我看那玉玲瓏。氣色很好啊!”
白小殊不解地皺眉問道,“難道她跟玉霍正是一夥的?”
“她畢竟是玉霍正的親妹妹,兩人從小感情就好,看得出來玉霍正是十分寵愛他這個妹妹的,玉玲瓏每天都會吃一些養顏的補品。這些都是經過玉霍正的手。”
“看樣子,是玉霍正暗地裡在解除玉玲瓏身上的煞氣。”
宋樂彥及時地補道,“這樣的話……也不能代表,他和這次的投毒有關係。”
“你們查出來人們中的是什麼毒了嗎?!”
“元一力禁丹。”
“這就對了,據我所知,有一種邪功,需要生辰八字純陰的男子來修煉,他的靈根也必須是水靈根,但是這樣一來,就缺少了陽氣,則需要採陰補陽……”
說到這裡,墨梓寒臉上也出現了抑制不住的寒冷。
“如果他在禁丹里加上自己的心頭血作為引子,那麼這些因為禁丹暴病而亡,七竅腫脹而死的男人們體內暴漲出來的氣,就會被他如數吸走……”
越是說到後面,墨梓寒的臉色就沉下幾分。
因為這樣的方法實在歹毒,比他們妖類吸食人類的精元還要歹毒。
女妖精找男人採陽的時候,起碼是兩情相悅,男人死也是在快樂中死去。
而不是這種痛苦又潰爛的方式中丟掉自己的性命,這實在是殘忍又噁心!
“這玉霍正實在是太噁心了!此人不除,難消我心頭之恨!”
白小殊雙手握成了拳,緊咬著下唇,看樣子是真的氣得不輕。
“雖然他的作為令人作嘔,你也不必這麼大反應吧?”
“你沒有看到,今天到底有多少人中了毒!他們一個個的面色慘白,渾身冒著冷汗,裡面甚至有六十多歲的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