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帶出來的,我不願意一個人回去。你一定要守信用才行,你回來後咱們一起退出江湖。”
然後小聲說道:“保重,希望你能把大哥救出來。化解你們兄弟多年的恩怨。”
嵩嵩已經走遠了,沈璇眼前只有雪花和黑暗。
花忘情解開花千千的穴道,說道:“走吧!去救你心愛的男人。”
說完兩人就飛了出去。
而黃卷卻看了一眼睡在費天揚懷裡的慕容聽雨,笑了笑。
然後就消失在黑暗的雪夜裡了。
司馬秀向遠處招著手,口中喃喃的說道:“黃大頭,你一定要回來,你還欠我一條命。”
說完徑直轉身帶著剩下的三十個人消失在午門外。
天壽宮。
幾千人圍著高曉川和富弼。
雪小了,風卻漸漸的大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不敢輕易走上前去,因為誰也擔不起富弼的責任,誰也不想領教高曉川那殺人於無形的劍氣。
富弼慢慢說道:“這下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你的朋友都走了。”
高曉川眼光凌亂的看著周圍這些人。
他能站著就相當辛苦了,因為他雙腿已斷,全靠一股氣撐著。
他的嘴角慢慢的流著血,細心的人可以發現那些血已經不是紅顏色了,而是紫顏色。
高曉川的臉也不是那麼蒼白了,而是慢慢的變成青色。
他突然用左手急點自己‘曲池’‘神泉’兩大穴道。
就在這時無月禪師說話了,“師弟,我看你的氣色不只是受了內傷那麼簡單,應該還中了巨毒。”
高曉川此時的鼻孔裡也開始流出了紫血,手也開始抖了起來。
艱難的說道:“師兄果然好眼力,我中了苗疆的九花毒蠱。現在我已經壓制不住了。”
無月大驚道:“你趕緊用易筋經導氣逼毒,這種毒雖然不會要你的命。但是他會讓你發狂,最後整個精神崩潰。師弟,快!沒時間了。”
高曉川的耳朵裡也開始流出了紫血。
但是他嘴裡咯咯的笑著,“我已經沒有力量再去逼毒了,我現在只剩下一口元氣。也許我還能再撐一柱香,到時神仙也難救。”
富弼聽無月禪師這麼一說可吃驚不小,如果高曉川真的發了狂,那麼我的命?這怎麼辦?一定要想個辦法,不行就搏一搏。
想到這裡他就接著笑兮兮的說道:“高兄,不,太傅大人。你為什麼還不放開我?我承認我是卑鄙小人,你不就想知道段一風他們是怎麼死的嘛,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切都是趙保飛的陰謀。”
高曉川此時的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但還是笑著說:“我知道段一風和溫言他們是怎麼死的,我要替他們伸冤。”
富弼假笑著說:“這個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明日一定就此事狠狠參他一本,保證皇上會替枉死的變法派伸冤的,請你相信我。”
高曉川的眼睛裡也流出了兩行紫血,在黑暗中顯得及其恐怖。
富弼就快哭出來了,“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你是那種一劍懸天下的人,你就放過我吧。”
高曉川淡淡的說:“你也怕死了,但是我知道我這一劍如果發出去,天下間一定有許多人會拍手稱快。可是,我不能讓你死的那麼痛快!你還沒有資格讓我使出這一劍。”
富弼忽然猛一回身。
高喝道:“既然你不想用這一劍,那你就永遠也別用。”
雪幾乎停了,風呼啦啦的颳著。
這時有三個人緩緩的走在沒有人的街道上,把腳底下的雪踩的咯吱咯吱響。
三個人所過之處地上都會留下長長的留下血跡。
其中一個人說道:“禪師,你一定要挺住。真沒想到斷傷是魔教的人,還把你傷成這樣子。”
然後另一個人說道:“如果今天不是那兩個妖怪出現,咱們也不會如此狼狽。”
中間那個老者咬著牙,忍著痛說道:“算了,能保住這條老命就不錯了!咱快回王府給王爺他老人家報個信兒,就說王安石殺不成了。”
原來這三個人就是刺殺王安石失敗的七大高手中的無極禪師、李隨風和廖問先。
忽然街口出現了五個人,三女兩男。
忽然其中一個女的向中間一個穿白色披風的女人說道:“小姐,你說王爺他老人家願不願意看到失敗者?”
中間那個女人長的非常漂亮。
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