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什麼只在他面前彈奏過一遍的曲子,竟能被精確地記住?
可不可以……只簡簡單單地以為,這是傳說中的過耳不忘?
鍾嘉奕微笑著放開鍾以昕,起身走到沈曼君身邊,低聲耳語幾句。
沈曼君欣喜地一點頭:“臣妾這就吩咐下去。”
鍾以昕和沈之航均是好奇地看向沈曼君。
沈曼君笑道:“皇上說你們昨晚的表演很好,中午在祭龍臺賜宴。”說著她轉身對陳公公道,“吩咐御膳房準備酒菜,另外,傳展相和謙裔公子入宮。”
陳公公剛道了一聲“遵命”,就見一個俊逸的身影閃了進來。
匆匆地下跪道了一聲:“謙裔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沈曼君一愣,忽然捂嘴噗嗤笑了。天下哪有那麼多的說曹操曹操到,恐怕這謙裔公子早就在外面等候許久了。
鍾嘉奕輕咳兩聲:“既然是在祭龍臺賜宴,朕得親自去御膳房看看。”
陳公公剛要阻止,就見沈曼君對他使了個眼色,忙又彎腰退了下去。
“臣妾陪皇上同去。”沈曼君優雅地挽起鍾嘉奕的手,二人帶著宮娥太監緩緩離開坤寧宮。
待他們一走,展晴就立刻衝到內室。
“娘子。”他握住小麥的手,一邊替她把脈一邊焦急地問,“以昕,到底是怎麼回事?朝華殿內怎麼可能出現巨蟒?”
鍾以昕扶額微嘆一聲:“謙裔你這話問得太失水準了,難不成能是我弄進去的?明擺著的問題嘛。”
展晴沒空和他抬槓,將小麥扶起靠在懷裡,憂慮地說:“怎麼脈象是好好的,可是偏偏還不醒?”
鍾以昕眨了眨眼睛,看向沈之航。
沈之航一臉同情地看著展晴。
展晴著急了一會,忽然抬頭看著鍾以昕:“以昕你來看看,難道是我把脈不準了?”
堂堂一個被眾人公認為神醫的人物,說自己不能把脈了……
鍾以昕幾乎摔倒……還好他是坐著的。
沈之航倚在牆上無語。其實這個小麥吧……她、她只是……
“以昕你來看看。”展晴把小麥放下,把鍾以昕強推到床邊。
鍾以昕裝模作樣地閉目把了下脈,忽然震驚地睜開眸子,半晌不語。
展晴緊張地盯著鍾以昕,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受到了驚嚇?該怎麼辦?嚴重麼?”
鍾以昕咂舌,摸了摸下巴,高深狀如同某某半仙:“這個病……不好說、不好說啊。”
展晴剛要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