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2月
新賽季的阿賈克斯和費耶諾德都是三線作戰,隊員們都忙得不可開交,作為兩邊的主力球員,亨特拉爾和范佩西更是帶著疲倦進入了冬歇期休整,以至他們整個冬歇期都沒有聯絡。
2月9號,下半程國家德比,阿賈克斯1…1費耶諾德。
賽後,阿賈克斯的球員發現他們的前鋒不見蹤影,費耶諾德的教練則收到范佩西不回鹿特丹的簡訊。
誰能想到,這個時候,范佩西正開著車在去往亨特拉爾住所的路上,他的車裡還載有一隻兔子。
也許是沉寂得太久,這次見面,發生了一件事,讓兩人之間無法再用朋友關係去定義。
這一切發生得毫無預兆,僅僅一個吻的試探,亨特拉爾從范佩西身上嗅到汗水的味道——他們剛剛還在為各自的球隊作戰,這樣的意識讓他們的親吻中帶上了啃咬。就在獵人的背感受到牆面冰冷的同時,他從彼此交纏的唇舌嚐到了淡淡的血腥氣,充斥著他的口腔,卻並沒有感到厭惡。
亨特拉爾的衣服不知何時被扔到了一邊,早已清醒的要命部位被范佩西握在手裡,連同他的一起撫慰。感受到彼此帶來的刺激非常大,亨特拉爾的身體染上淺淺的粉色,他把頭埋在范佩西的肩窩,口中發出細細的嗚咽。
溫暖的水流輕輕灑在兩人身上,周圍的空氣更熱了。
釋放出來的亨特拉爾閉著眼喘了口氣,然後睜開眼睛瞪著面前礙眼的費耶諾德球衣,惡狠狠地推了范佩西一把,“你快把這該死的衣服脫了!”
范佩西勾了勾唇,緩緩脫下早已變得溼漉漉的球衣——上面還沾著兩人的東西,露出強健的肌肉線條,“如你所願。”
真是該死的性感!亨特拉爾在心裡咒罵,臉上卻止不住爆紅。
一挑眉,范佩西把亨特拉爾困在身體和牆之間,低下頭誘惑地輕舔對方的頸部,一字一頓地宣佈:“克拉斯,我想上你。”他的話讓亨特拉爾的身體一陣顫慄,舌尖感受著跳動的脈搏,耳邊傳來亨特拉爾故作鎮定的聲音,“我可以拒絕嗎?”殊不知心跳早已出賣他。
范佩西抬起頭,眨眨眼,“不行哦。”
那你還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