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況一定玩不過自己。
眼角餘光看見揪著毯子伸懶腰的獵人,范佩西按了暫停,問道:“要不要嚐嚐看我做的蛋糕?”他有點擔心阿賈克斯那群傢伙會不會打起蛋糕仗,白白浪費了自己努力一天的成果。
“好啊。”觸到對方蘊含期待的眼神,亨特拉爾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水果的清香搭配冰激凌細膩的口感,加上鬆軟的蛋糕,味道足以媲美專業甜品師的手藝。
吃完一小塊蛋糕,意猶未盡的亨特拉爾默默謹記要控制卡路里的攝入,忍住說出再來一塊的衝動,“真令我驚訝,羅賓,你是怎麼會這些的?”
“我姐姐開了一家甜品店,在青訓營的時候,每到假期我都會過去幫忙,慢慢地就學了一點。”范佩西說,“味道還行嗎?”
“非常棒。”亨特拉爾沒有吝嗇他的讚美,扯出一個笑臉露出大白牙。
他的嘴角還沾著一抹奶油,看起來有些滑稽,不過這並不妨礙一個喜歡他的人遵從內心做出驚人的舉動。
范佩西從沙發後俯下身,一手扣住亨特拉爾的肩,一手撐在沙發上,溫柔中帶著蠱惑地緩緩舔掉他唇邊的奶油,然後十分自然地演變成了接吻。
儘管以一個被動的姿勢承受這個吻,一點也不妨礙獵人回想起他們之前那次親吻,也許是奶油的甜膩迷惑了他的思想,他漸漸給出了回應。這份回應無疑給了范佩西鼓勵,原本扣在獵人肩上的手,順著他的肌理緩緩向下——毯子下面什麼也沒穿。
“叮咚——”
門鈴不合時宜地打斷了房間裡的曖昧,亨特拉爾睜眼看見范佩西慾求不滿的表情,什麼尷尬都忘了,他好笑地推開面色不善的費耶諾德前鋒,迅速穿上衣服去開門。
“Gelukkige Verjaardag!”門外的客人遞上了一個大盒子。
一線隊裡阿賈克斯青訓幫的人幾乎都到齊了,範德法特、斯內德、德容、海廷加、斯特克倫博格,他們還帶了現在還在青訓營的小布林德。
“費耶諾德的傢伙怎麼會在這裡?”他們一進屋就看到了穿著圍裙的范佩西,圍裙上畫著可笑的香蕉。
“咳,應該不用介紹了,羅賓·范佩西,是來幫我過生日的。”亨特拉爾瞧見范佩西身上的衣物有些奇怪,一定是自己剛才的傑作,那他身上呢,會不會也很奇怪啊。
獵人頓時有些緊張,以為沒人發現地偷偷整理衣著。
殊不知這一切早就被人看在眼裡,斯內德和範德法特交換了一個眼神,也許他們不該把戴利帶過來,他還是個未成年呢。
作者有話要說: 荷蘭媒體居然有這種調查,攻機可戳:最受gay歡迎的球員
☆、決賽的門票
·2014年7月
荷蘭隊在四分之一決賽有驚無險戰勝哥斯大黎加,正式迎來半決賽的對手阿根廷。這一屆世界盃上,阿根廷的實力要比四年前上升了一個臺階,跟荷蘭隊同樣以五場全勝的姿態來到半決賽。兩支球隊上一次交手,還要追溯到2006年的德國世界盃,當時雙方在小組賽相遇,最終戰成0…0的平局,誰也沒佔到便宜。
“上帝保佑,我可不想在這麼關鍵的比賽裡撲點球。”看完雙方交戰歷史,西萊森有些忐忑。
“放心吧,賈斯珀,我們還有蒂姆。”這話聽起來沒有起到絲毫安慰作用,收到西萊森加深的怨念,布林德聳了聳肩,“如果僵持到點球的話。”
“專門留出一個名額給蒂姆?”西萊森推了推身邊的隊友,“克拉斯,你沒什麼想法嗎?”
躺在地上的亨特拉爾懶懶地掀開眼,“教練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們一定會進球的。”沒有誰喜歡踢點球大戰,只要能進第一個,就有機會繼續取得進球。
也許對荷蘭隊來說有一個好訊息,阿根廷的中場迪瑪利亞因為受傷無法上場。有天使和沒天使的阿根廷是兩隻不同的球隊,創造威脅的人本身比威脅更可怕。
“嘭!”一個皮球從天而降,正中亨特拉爾的面門。
“休息結束,趕快起來訓練!”荷蘭隊長的聲音飄了過來。
頂著被球砸出紅印的臉,獵人憤憤地跳起來,抄起落在一旁的足球向罪魁禍首衝去,“范佩西!”
總之,除去某兩個人,荷蘭隊的備戰氣氛還是十分積極的。
比賽這天,荷蘭隊的兩位前鋒早早就從更衣室來到球員通道,亨特拉爾在范佩西旁邊東張西望,看上去有些焦慮。
荷蘭隊長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