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和靳晴去爬山?”劉晨心裡疑惑不解,這怎麼可能,她一向是不喜歡我的,劉晨覺得匪夷所思,“我和靳晴去爬山?”不放心,劉晨再次確認。
房間內的人心裡頓時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最終,劉偉先開口,“晨晨。你不記得你和靳晴現在已經情同姐妹了嗎?”
“爸爸,你胡說什麼!”劉晨被劉偉的一句氣的不行,她怎麼可能和我情同姐妹,我可是搶走了宋楚的人,“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聽到劉晨的回答,我和宋楚的心情,跟唐欣雅和劉偉的完全不同。我們對視一眼,心中不由嘆惜,劉晨如今的反應估計會讓我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
劉偉和唐欣雅心裡卻是高興。終於不用離間,就讓劉晨和我徹底疏遠。
懷著不同心思,我們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主治醫生,醫生走到劉晨的床邊,做了些基礎檢查。
“劉小姐的生理體徵都正常。不過,因為她腦部受到嚴重撞擊,有可能會出現失憶現象。不過,這應該是短時間的,是可以恢復過來的。”
醫生客套的公式化的話,讓在場每個人的心情都異常低落。
“晨晨,你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嗎?”劉偉聽了醫生的話,急忙問劉晨。
劉晨思索片刻,隨機反問,“我躺了久?”
“三天。”
“我出事前應該是六月十號,那現在就是六月十三號。”想了想,劉晨信誓旦旦的回答。
“現在都快十二月份了。”劉偉驚撥出聲,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們以為這是最大的打擊,可事情到這一步並沒有完,看著情緒已經到崩潰邊緣的劉偉,主治醫生幾次想說話,又都嚥了回去。
唐欣雅站一旁,看主治醫生這個樣子,就知道這裡面還有事兒,便想將主治醫生叫出去,單獨談談。
“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劉偉叫住正要出去的兩個人。好話不揹人,揹人無好話,這個道理劉偉還是知道的。
“是這樣的,劉小姐的腿在車禍的時候粉碎性骨折,恢復起來會比較困難,就算是恢復的很好,以後也不能在做劇烈運動。”
主治醫生一字一句說完噩耗後,病房裡的人都大氣不敢出,等著劉晨的反應。
片刻,劉晨氣急敗壞的怒吼著將我們都轟了出來。站在醫院的走廊,我和宋楚顯得有點走足無措,內疚無比。
我緊緊攥住宋楚的手,希望可以為劉晨做點什麼,結果卻發現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劉叔叔你不要著急,我認識個很不錯的骨科專家還有康復醫生,劉晨一定會好起來的。”
宋楚鬆開我的手,走到劉偉身邊,輕聲說。唐欣雅也走過來附和,在人最脆弱的時候,適時的關心是拉近關係最有利的武器。
“你們都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回到宋家別墅,宋楚給宋寒打了個電話,才知道這事兒可能和悠悠有關係,這個結果很難讓人接受,掛掉電話,宋楚頹然的坐在床上。
“接下來該怎麼辦?”宋楚的語氣裡,隱約有種要放棄的意思,“牽扯了太多無辜的人,我們……”
我沉默不語,這一刻我也有點想要放棄。但很快讓我們欣慰的訊息傳來,劉晨的腿恢復的很好,正常生活應該是不會受影響。
自從我回到宋家別墅之後,從未真正有機會單獨跟宋楚聊聊。宋楚的工作日漸繁忙,他經常早出晚歸。加上劉晨又出了車禍,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
沒事兒的時候,我會去醫院看看劉晨,她對我還是抱有很大的戒備心,但不像最初那樣特別排斥。我們在一起,沒太多話,最多做的也就是做窗戶前看風景。
劉晨的病情穩定下來之後,劉偉也就沒最初那麼擔心。面對宋楚的強勢崛起,他和唐欣雅會經常見面,在書房裡商談如何壓制宋楚的對策。
我偶爾走過書房,順帶著也會聽到幾句,心裡不由感嘆,上流社會的親情不過就是這樣。
親情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利益才是永恆的主題。又是一個忙碌的夜晚,宋楚回來時,房間裡並沒亮燈,他理所當然的以為我已經睡下。
“怎麼今天晚上又這麼晚回來?”宋楚剛上床,我便低聲詢問,“是不是公司裡的事情太多?”
宋楚見我還沒睡,心裡有幾分過意不去,“你怎麼還沒睡,最近這麼多事兒,你也累壞了。”
我苦澀的扯了扯嘴角,無奈的神情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