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出去之後,我換衣服的同時,不禁猜測這些人的來歷。是宋寒派來的人嗎?應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宋楚家吧?
可如果不是他,還會有誰?宋楚或是唐欣雅其他的仇家?眼下宋楚就要成為海鵬的總裁,我想不出誰這麼不長眼睛,要找他麻煩。
興許是我耽誤的時間太長,大約過了一分鐘。門外的壯漢敲了敲門。沒等我回答,就推門進來。
我眸光閃爍,隨著幾個人離開。到了樓下,進了車子,出了小區之後,眼睛就被蒙上。
最開始,車子行駛的路況還好,平穩不顛簸,大約開了快兩個小時,路況開始變得不好,很顛簸。我猜測是到了郊外。
但,兩個小時的路程足夠開到臨近的城市,這些綁匪又會將我帶到哪兒?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車子並沒開那麼長時間。因為我被蒙著眼睛,外加心裡緊張,所以感覺時間會過的更快一些。
顛簸的路讓我有點吃不消,我不敢提要求,忍了好久,終於到了目的地。我被迫下車,呼吸到新鮮空氣,才感覺舒服很多。
到目的地,我的眼罩仍舊沒被摘下來。直到進了房間,我的眼罩才被摘下來。
“對不起,靳小姐,可能要委屈你了。”我還沒適應房間的燈光,為首的大漢拿著一根長繩子走到我面前,微笑,說的恭敬,卻也透出一絲命令感。
淺笑一下,我乖乖伸出手,這個時候自己還反抗那就是腦子裡有坑。順利的將我的手腳捆上,壯漢將我抱到房間正中的床上。
他這個舉動讓我心裡不由緊張,這是要幹嘛不會是想要那啥吧。心裡一瞬的緊張,明白無誤的在臉上表露出來。
“靳小姐放心,我們只為錢,不劫色。”
說完,大漢一揮手,跟著自己兄弟出去了。捲曲在並不舒服的床上,我腦子飛速旋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在他們將我綁起來之前,我一直懷疑他們是不是宋寒找來的人,因為一路上他們雖然沒跟我說話,但對我至少還算客氣。
可當他們將我綁上後,我就徹底否定他們是宋寒手下的可能。儘管說演戲要演全套,但宋寒要來見我,應該不會想看見這個樣子的我吧。
這些人將我帶來,並沒給任何人打電話,他們說要錢又是什麼意思?還是說他們將我抓來另外有目的?
問題一個個湧入到腦海,讓我根本沒睡意。身子僵硬的保持著蜷縮姿勢,害怕有變故,硬是睜著眼不敢睡。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有點睡著的時,被人叫醒。面前站著個男人,一看就跟昨天綁架我的人不一樣,身份應該高一些。
那人走到我面前,帶著黑麵罩,更電視裡演的劫匪差不多。那人將我浮起來,從另外一個男子手中拿過一個方便飯盒,開始餵飯給我吃。
吃過飯,就是喝水。一切生理需求滿足之後,他帶著人又走出房間,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在那裡,一邊回憶著剛才早餐的味道,一邊覺得這事兒太扯淡了,搞笑的不行。
不要說威脅的話,就是普通話都沒一句。打電話索要贖金的行動更是沒有。他們將我抓來,不會是想好吃好喝的供著我吧?
一上午,沒人來打擾我。我做床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發呆。中午仍舊是蒙面男給我送飯,四菜一湯,伙食簡直比一些白領都要好。
可惜中午飯吃飯,我又被孤立起來。我心裡有點瘋,法制節目裡的綁匪對人質的暴打沒有,就連詢問都沒有。
就算這些綁匪特立獨行,那總該讓我配合他們給宋楚打電話要贖金吧?
我一個人安靜的在不知何處的房間坐了一天,腦子已經想明白一些事兒。整個綁架根本就是假的,幕後推手應該就是宋楚。也許更大的可能性是唐欣雅。
唐欣雅一直覺得我跟宋寒走那麼近,宋寒一直幫我,絕非偶然,我們兩個之間,應該是有一些曖昧不清。
將我抓來,不過是為了引宋寒行動。如果我們之間有聯絡的話,那麼我被抓的訊息,應該已經傳到宋寒耳中。
他回來救我嗎?還是以他一貫的冷靜按兵不動?此時,我心裡有了大膽的想法,也許這一次,我可以幫宋寒。
幫他全身而退,幫他有機會儲備力量,對抗唐欣雅。眼下的情形,宋寒和宋楚硬碰硬,絕對沒好結果。
唐老爺子回來,可以幫宋寒沒錯。可他到底離開春城有十多年,所謂人走茶涼,在鐵的關係也有成紙片的那天。
關係網不是一天可以修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