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還是我走錯了辦公到?
我剛準備退出去的時候,她卻從上到下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後眉眼間帶著淡淡的笑容,輕聲音說著“你就是沈初夏?連暮雲口中的妹妹?”
我聽到他的話心裡一陣咽凝,然後點了點頭,她伸出手來:“我是許蔓琪,相信你應該有聽說過我。”
我也伸出手來握上他纖細得很細膩的手,她的舉止優雅之極,舉手投足盡是貴族風範,突然就讓我覺得我與他站在一起就是雲泥之別。
她的話我不知道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的,在陸承煜沒有說出來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的,所以對她幾乎是不瞭解的。
她將我迎進辦公室,然後關上門,然後優雅的落坐在了沙發上,我皺著眉頭,連暮雲不在,那他是去哪了呢?
她看著我唇邊溫柔的弧度恍如春日枝頭的梨花般令人心醉,她拿出一瓶茶葉說:“喝普爾怎麼樣?”
我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刀子嫻熟的動作,我就知道她應該也是學過的,但是她在國外長大,應該是喝咖啡多,怎會對茶也這麼的熟悉。
我在她距離較遠的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很快的她將一杯茶端在我的面前:“喝一下,嘗一下我的手藝,與你比起來怎麼樣?”她溫柔的凝視著我,溫柔地輕語,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只是帶著清清淺淺的笑容。
“嗯,很好。”我細細的品了一口,由衷的誇讚著。
她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然後我放下茶杯道:“許小姐請我上來僅僅只是喝茶嗎?”我知道她以連暮雲的名議請上來,自不只是喝茶那麼的簡單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只是好奇連暮雲寧願放下美國所有的一切,也要回來。”她輕啟朱唇,緩慢的說著。
我歪著頭看著她,她又接著道:“如今看來,他是為了你才捨棄了所有的一切,不惜違揹我父親提出的所有的條件。”
我靜靜的聽著她說話,可我自始自終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最後她臉上的笑容終於斂了去,看著我道:“所以沈小姐,你只會拖累暮雲,而我卻能給暮雲所有的一切,一個人男人的成功,當是體面在事業上,不是嗎?”
在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找我來,和我像是聊家常一樣,聊著她們國外發生的許多的事情,她是怎麼對連暮雲動了情的,目的卻是體現在了最後一句,她希望我能離開連暮雲,我所不能給的,她統統都能給。
我抿著唇低著頭,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她:“好啊,我會離開他,但是……”我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看到她眼裡的驚訝。
她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吧,我又接著說道:“我要你保證,你和你的父親永遠不得做出傷害哥哥的事情,你答不答應。”
“我怎麼會做出傷害暮雲的事情呢?你真是想太多了。”許蔓琪聽到我的話,掩唇輕笑著,可是我卻沒那樣的閒心去欣賞他臉上的笑容。
她可能不會,但她的父親卻難保不會,所以我不放心,於是我又說道:“那接下來的事情,你聽我的。”
“為何?”她的秀眉一挑,眼中有著淡淡的凝惑的問著。
我站起身來:“你若是想得到連暮雲,就聽我的。”背對著她說。
然後還不等她說什麼,我就走出了辦公室,一下班為了避免連暮雲給我電話,我早早的就將手機關了機,桌上的電話線也拔了,一下班就立馬離開了辦公室,開著車回到了家。
如今的我真的不不敢再面對他了,我一回到家,管家告訴我連叔帶著小六月出去玩了,我無力的點了點頭,現在的我特別的累,白天要避著連暮雲,晚上也要避著他。
我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我沒有開燈,漆黑的臥室裡只有我的呼吸聲,我靜靜的走到床上,躺下來……
“啊……”我剛一躺下就被一個人抱進懷裡,心突地一,叫了出來。
對方用手一下捂著我的嘴巴,小聲道:“別叫……”我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猛地一下鎮驚得睜大了眼雙,看著壓在我身上的人。
這人正不是別人,就是前幾天威脅我的男人——陸承煜。
我眨了眨眼,他松一節手,我急喘喘的呼吸著,伸手將床頭的燈開啟了,我伸手推開他,語氣又氣又急道:“你是不是瘋了,你跑這來做什麼。”
“還是還有25天嗎?”我的語氣很不好的質問著他。
“你說那麼大聲,就是想讓連府裡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房裡有一個男人是嗎?”他聽到我的話,眉於